博易重整不久,之前都在暗處進行,沒停過工。
突然被搬上台麵,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周明煦卻半點不在意,可手上的工作也從沒懈怠過,他這人便是如此,既然要做,便做到最好,可嘴上從來輕描淡寫。
“算了,你病才好,還是注意休息才行。”
孟訣自告奮勇,“突然違約的事是我的問題,我來找許家的人談,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周明煦往後躺倒,靠在椅背上,“正合我意。”
“但咱們之前也隻是意向,沒有落實吧?”
“也差不多了,都開始找團隊了。那個人可不好說話。”
有些心事隻適合一個人知道。
周明煦沒有拆穿孟訣,目前關於湖東的方案是孟訣敲定,突然改變策略,真正目的是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周明煦隻多問了句,“那人剛好是善善表哥,你去了是不是好說話些?”
這是提醒,也是警示。
孟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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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謝萱在的日子便是一人的獨居生活。
周明煦生命裏有太多寂寞孤獨的時候,他會刻意避免,一來二去,便常混到賀斂家。
也沒少跟著逗他家的小棉花玩兒。
他很喜歡那小孩,軟綿綿的小臉和揮舞的小手都胖嘟嘟的,可愛極了。
甚至比賀斂這個父親還要喜歡。
他來的頻繁。
攀攀都有所耳聞,一部分是賀斂轉告,一部分是聽說。
倒是免不了有些詫異,問起賀斂,“既然喜歡,為什麽不自己要一個?”
“這話你可千萬別在謝萱麵前說。”
“為什麽?”
上次在醫院外談過後。
賀斂是一心想要謝萱跟周明煦好。
他們都是周明煦身邊的知心人,謝萱於他而言的分量有多重,無需言語證明,都刻在長久的深情裏了。
周明煦看不得謝萱傷心。
孩子的事,最容易讓她傷心。
賀斂誠心給忠告,“她要不了孩子,你在她麵前別提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