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其中一個受了委屈。
另一個一定站出來報仇。
周明煦搖搖頭,一本正經的,“沒跟我說什麽,隻說了等她回來就砍死你。”
“她怎麽就這麽神氣?”賀斂哼笑一聲,踢了孟訣一下,“你快洗乾淨脖子等砍吧。”
孟訣也不解釋清楚。
“明天我就去接善善了,沒那麽嚴重。”
“萱萱可說善善打電話給她哭呢。”
這可比孟訣想的要嚴重很多。
印象裏雲善也愛哭。
長大後卻不怎麽掉眼淚了。
尤其是跟孟訣在一起後,有什麽委屈也沒當回事,過幾天自己就能好,這還是第一次鬨的謝萱都知道。
孟訣心煩意亂,太多事情纏身,雲善鬨情緒屬於最輕的事。
經周明煦這麽一說,他才重視起來。
一秒鍾不多坐,起身便要走。
賀斂拉住他,“你這就走,不留下吃飯了?”
“吃不下。”孟訣有些慌亂,“先去接善善了。”
他走的匆忙。
賀斂將這份罪都怪在了周明煦身上。
“你們倆都是什麽人,沒女人活不了?”
這時候他便自我吹噓起來,“就不能像我一樣獨立一點嗎?”
周明煦一言不發,卻拍拍他的肩站起來。
“乾什麽,你也要走?”
“我也要去接老婆。”
賀斂早就知道這倆人沒一個靠譜的,卻沒想到一個比一個戀愛腦。
孟訣是初期,周明煦是晚期患者,徹底沒救的那類型,他連攔都不攔,聳聳肩,“得,之後半個月見不著了。”
周明煦笑著為謝萱正名,“放心,萱萱沒那麽黏我,她應該是特地來砍人的。”
“……那多虧孟訣跑得快了。”
在周明煦臉上浮現的笑容都是因謝萱而起,他將外套穿上,姿容張揚,“沒事,她真砍了我替她坐牢。”
賀斂無語哽咽著,“看你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