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便對她沒什麽印象。

想不起來也正常。

雲善的記憶就殘酷多了，她幼時怎麽說也是千金小姐，雲家的掌上明珠，見第一麵便被趙寶珠翻著白眼吐槽：“哪裏來的鄉巴佬？”

比起雲善，她更像千金小姐，一顰一笑，都是模仿不來的嬌俏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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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演出是浮於表麵的，在之後的見麵，才是暗潮湧動。

江謠組織他們看演出，又讓他們見麵。

不好拒絕。

謝萱陪著周明煦赴約。

雲善也沒提前走。

江謠倒是拿出了熱心好客的一麵，“我也是前段時間聽家裏人說她要來這兒演出，特地弄了幾張票，既然都認識，就一起來瞧瞧。”

“……不早說呢。”周明煦似笑非笑的，“早知道應該買束花的。”

“得了吧，她什麽德行你還不知道，一向討厭那些俗的土的。”

卻認為自己超凡脫俗。

等到劇院快要熄燈，後門處的狹窄通道，隱約走來兩人。

一男一女。

女人踩著細跟鞋，魚尾裙隨著生姿的步伐搖曳，一步步走近，容顏也一筆一筆勾勒清晰了，比起她，雲善更在意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目瞪口呆著，視線就沒挪開過，連眼睛都沒眨。

周明煦注意到她，“善善，你看得眼睛都直了，回頭我告訴孟訣了。”

“我……才沒有。”

雲善看男人，可不是因為他長得什麽樣子，有多迷人。

而是為他背後藏著的秘密。

周明煦倒成了在場最單純的人，望著走近的人，淡薄成一道影子，想要打完招呼就溜之大吉，謝萱已經有點累得站不直，需要虛虛地靠在他肩上才行。

等他們人走近了，趙寶珠冷豔明媚，笑是自然沒有的，倒是她身旁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真是難為謠謠了，替我姐姐張羅這麽些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