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笑嗎?”
“沒有呢。”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在去之前,的確是因為孟訣,後來又因為江謠。
壓在她心頭的事越來越多,每一件她都做不好,雲善不想做個小孩子,可要做個周到的大人太難了。
-
夏夜短暫。
短暫到謝萱來不及合眼,周明煦便離局回來。
身上一點煙酒味不沾,乾淨的跟走時一樣,卻委屈的從背後抱著謝萱的腰,“……我跟別人去玩兒,你竟然還能睡得著覺?”
“怎麽睡不著?”
謝萱將他壓在肩上的下巴推開,“去洗,別在這兒不要臉。”
“你就不怕我跟別人跑了嗎?”
“……誰?”
他貼近她的耳畔,卻咬了一口頸肉,像是很久沒喝血的吸血鬼,“寶珠。”
謝萱哼笑一聲,嗔著嗓,聽得周明煦骨頭癢,“笑什麽?”
“寶珠姐姐明顯對你沒意思。”
“……那誰對我有意思?”
將他的手從衣擺裏拿出去,謝萱皺著眉,“我,我對你有意思,行了吧,臭流氓?”
後背有什麽禁錮“砰”的一聲被打開。
該死的周明煦。
解得越來越順手了。
“為了快點回來,我連一口水都沒喝,你倒好,在家睡大覺,一點也不擔心我被拐走。”
“隻要是忠誠的狗,再遠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下巴驀然被掐住。
周明煦將純情柔和那麵一掃而空,如江謠所說,他變得冷漠,霸道,眼裏那點冷將謝萱嚇到,“說誰狗呢?”
掐得真有些疼了。
謝萱服軟,“狗可是人類最好的朋友,你不想當我的好朋友嗎?”
一句話,周明煦被她氣笑,氣息灼熱滾燙,覆蓋臉頰上一塊敏感的皮膚,他喉結輕滾,是克製的迷人,“……好朋友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