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便會浮現一點恨意與傷感。
謝萱將他抱得更緊,“寶珠姐說的一點沒錯,小可憐。”
那是過去的時光,周明煦不再覺得自己可憐,“說起來,申嘉歆最近聯係你了嗎?”
她的行蹤是迷。
從她被周康帶回來到現在,沒人見過她,就連那些照片也沒有她的臉。
偶爾的電話說不到第五句就會被掛斷。
環球旅行這麽久,也該結束。
謝萱也納悶,可納悶之外做不了其他。
“很久沒發照片了,不知道上哪兒玩去了。”
“她就喜歡作妖,不用管她。”
說不擔憂是假的。
可電話都沒有了,這麽多國家,想要找一個人太難,謝萱祈禱她是真的去玩兒,漸漸的,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僅剩的,好像隻有周明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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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方便謝萱住的更自在些。
周明煦搬了新住處。
那是他在謝萱拍戲時就準備好的,要等她來一起搬,她沒拒絕,潛意識裏早已跟他過上同居的日子,相互牽絆,誰都離不開誰。
新家跟賀斂的住處在同一片區域。
晚上散步便能相遇。
相隔不到十分鍾的路程,近得有些過分,也加深了兩家的往來。
周明煦去得更勤快,去的目的也很明晰。
不是跟賀斂廝混,就是去看小棉花。
次次都要偷偷摸摸。
謝萱看在眼裏,沒有心生不滿,反而覺得他憨直了不少,也更有血有肉,喜歡什麽都寫在臉上。
可惜他喜歡孩子,她永遠不能給他。
吃過晚飯,周明煦又借口去散步,究竟是乾什麽去,謝萱一清二楚,問都懶得問便放他出去,自己則回書房去看剪過的片子,剛打開進度條。
被鍾點工阿姨叫了兩聲。
她應聲過去。
玄關的門開著,晚風中,門外站著位知性優雅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