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賀斂而言,根本不如賀家跟江家的臉麵十分之一重要。
周明煦沒從賀斂眼裏看到過太深的傷感,那晚去打趙予,也隻有濃烈的怒意,“你們……”
“就你想的那樣。”賀斂沒否認,“不過比江謠跟趙予乾淨多了。”
攀攀也有底線。
從沒確切地答應要給他做情人,好幾次接觸,還都是因為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
說是賀斂趁人之危都不為過。
多的周明煦不再問,“她要是問起來,我怎麽說?”
“她不會問的。”
賀斂很了解似的,“她是個懂事的姑娘,什麽都知道。”
攀攀很懂得審時度勢,抱過周明煦的大腿,卻沒有過界,因為自知自己配不上,拿點應得的就好,絕不貪心。
在賀斂這件事上,也是同樣。
拿到錢和名片,攀攀果然沒有多問,倒是澀澀一笑,“難怪這陣子他都不接電話。”
周明煦沒溫度,快刀斬亂麻的,“以後你有什麽事,就不要聯係他了。”
“這點禮數,我還是懂的。”
話鋒一轉,攀攀又笑起來,“話說謝小姐最近在拍什麽戲,我還想多蹭點合照漲漲身價呢。”
一下子,她似乎又脫離了這件事,回到了那個虛榮的軀殼裏。
周明煦卻莫名感到心酸。
像是這陣子被趙寶珠感化了似的,竟然會大發慈悲。
“你想跟誰合影,我跟萱萱說說?”
攀攀又收回笑容,“你該不會是可憐我吧?沒什麽的,好聚好散而已。”
在感情這方麵,她倒是豁達。
沒一點難過,笑容更加明亮。
“愛不愛的可不是我生活的全部,比起賺錢,這算得了什麽?”她垂眸,若有所思的,“我還跟你說啊,謝小姐也是這樣的,你小心被她冷落,所以可別同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