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從其他人口中聽到他們的名字,周明煦都要冷笑一聲,仿佛預見了什麽結局。
那幾天謝萱對周明煦的情緒變化很在意。
佯裝無意,半玩笑半認真的問他,“是不是他們叫庭書哥去,沒請你,心裏不平衡?”
周明煦合上雜誌書,神色幾分輕蔑,“我是在等著看他什麽時候家破人亡,妻子離散。”
這下謝萱才了解。
他是恨透了那個家,真的沒有半分留戀。
她蹭到周明煦懷裏,指尖擦著他脖頸的那條疤,慶幸他沒有恨過自己,“說起來,申姨好像不知道這事,我怎麽給她打電話就是不接,怪讓人擔心的。”
“說不定找了個洋人也結婚了呢。”
這是很隨意的定義。
不過腦子就出口。
謝萱手指在他脖頸輕頓,“申姨要是結婚,肯定會告訴我的。”
“我隨便說的,激動什麽?”
一把抓住謝萱的手,周明煦強硬地轉移話題,“什麽時候做的指甲?”
“上周跟萱萱一起去的。”
她是被強硬帶去的。
犯著困,不知不覺就被按著塗上了顏色,很亮,側邊還有一圈是亮瑩瑩的吸色,她以前從來不做這種。
那天喻迎萱很刻意,刻意約她下午茶,明裏暗裏言出許多有關趙寶珠的事情。
說她以前跟她媽媽是專騙男人錢的,很有名。
在圈子裏臭名昭著。
現在成了周家人,要她小心。
究竟有什麽可小心的,謝萱想不出來,畢竟周明煦跟周家決裂後,周康的死活,早跟他們無關,真被騙了,他們也就是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