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人去查查當年的事?”
在申嘉歆生產那所醫院究竟發生了什麽,到現在都是迷,連周望當年,都沒能弄清。
“不要。”
在這件事上,周明煦有自己的堅持,他當初沒查,現在一樣不會查。
孟訣隻能聽他的,“既然這樣,你便跟萱萱好好過日子,不是說要跟她結婚嗎?準備的怎麽樣?”
當初他們有過一場婚姻。
卻是出於利益交換,從開始到結束,都是一場笑話。
“在準備,婚禮就不辦了。”周明煦談起謝萱,麵上總是柔情,像攏著一層柔光般,“她不喜歡熱鬨,何況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高興的太早了。”
他不喝酒。
孟訣便代替他全部喝光,“她答應了嗎?你就在想婚禮的事。”
“我們現在這樣,和婚後生活有區別嗎?”
他問得太欠揍。
問完後又看了眼時間,“得了,這事就這樣,隨他們去,我得回家了。”
想到臨別前謝萱的依依不舍,飽含愛意的吻,趙寶珠那些事,在周明煦這裏,輕如鴻毛,一文不值。
孟訣一人太久。
偶爾也有孤獨的時刻。
望著周明煦站起身,他眼中略帶惆悵,“這麽著急回去?”
坐下到現在,半個小時都不到。
“沒辦法,”他語氣含著愉悅,“萱萱說看不到我就睡不著,為了保證她的睡眠,我也要早點回去才行。”
孟訣難得無語哽咽住,“……不送。”
偏是這不到半個鍾頭的時間,謝萱卻沒有聽話乖乖留在家裏。
周明煦開門時,她的拖鞋左腳搭在右腳上,擺得很雜亂,像是有什麽急事,半杯水都沒喝完便跑了出去。
打去的電話,她也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