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挑撥嗎？”

申嘉歆笑意淺淺，卻陰森，“萱萱，你等著看好了！”

“我到底要看什麽？”

一種油然而生的無力感快要摧毀了謝萱，她處在崩潰無奈的邊緣，而申嘉歆已經崩潰過，精神都有些恍惚，說話不清不楚，“我告訴你，你能幫我嗎？”

“不能。”

寧願不聽，謝萱也不要稀裏糊塗的再做一會老好人。

申嘉歆斜眸看著她，眸光像是要把人照透了，她好似也看清楚了謝萱了心現在偏向誰。

所以說什麽都沒用。

“……就算看在我把你養大的恩情上，你都不願意幫我嗎？”

“那些恩情，我早就還清了。”

“你還真是跟周明煦學會了他的冷酷。”

話說到這個份上，別說幫不幫了，就連不成仇敵都難。

可申嘉歆並不想跟謝萱樹敵，她還有忙要她幫，“就算是這樣，你真的能親眼看著我去死嗎？”

“……沒有人要你去死。”

從一開始，就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根本不值得同情。

“現在有。”

申嘉歆強調起來，“如果我說現在有呢？而且不止要我一個人的命，還要庭書的命。”

“誰會要你們的命？”

“周明煦。”

“你不惹他，他不會怎麽樣的。”

謝萱還在純粹地講著道理，“何況他跟庭書哥沒有什麽矛盾。”

“很快就會有了。”

申嘉歆說的話，謝萱越來越聽不懂，她自言自語，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萱萱，我知道你不會再幫我，那你幫幫庭書好不好，他對你很好的，他也沒有害過人。”

聽得模糊，謝萱一頭霧水，耐性全無，“……所以，到底出了什麽事？”

這下，申嘉歆沒有再賣關子，“周明煦找到他的親生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