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
“現在什麽?”
她不認同他的意思,“所有事情都沒有絕對的。”
周庭書沒資格替謝萱說話,可想到她的難過的樣子,難免想要爭取一下,“您之前不是也說他們很般配?”
“謝萱這種虛榮的姑娘,跟申嘉歆的兒子是很般配。”
她一句話,殺死兩個人。
這下連周庭書也啞然,像被打了一拳,頭疼欲裂。
“你小媽聯係你了嗎?”
談老師還是這樣稱呼著申嘉歆,沒真正踐踏著周庭書的自尊,他搖頭,“沒有,我問過爸爸,他也不知道。”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的?”
“……應該不是。”
“你性子就是這樣,喜歡替別人著想。”
周庭書不知道,她也不追問,反倒關心起他來,“最近過得還好?有沒有人欺負你?”
“沒有。”
“……要是有事,告訴家裏。”
這畢竟是她從小疼到大的孩子,也清楚他的無辜。
可如今的關心在周庭書看來,不過就是虛情假意,“會的。”
“……還有,如果你小媽聯係你了,一定要告訴我。”
申嘉歆的賬還沒清算,她人不知跑到了哪裏,連談家都找不到,等找到了,必然不會放過她,周庭書沒想幫她脫罪,“好,我記住了。”
那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又是寬慰,“還有你年紀不小了,之前因為宜媛一直耽誤著,現在婚事取消……你也該另作打算。”
“明白。”
“這樣就好,去吧。”
走出那台車,陽光瞬間刺進眼睛裏。
周庭書眼前一陣眩暈,有些站不穩,坐下也沒緩過神來,被刺激得頭疼,疼得最厲害時,眼前出現一隻戴著戒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