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訣知道她沒放在心上,自己也不便多說,“萱萱,你幫他我看到了就會告訴聲哥。”
“我也沒指望你瞞著,更何況我沒做什麽虧心事。”
她是這樣理解的。
孟訣點點頭,“行,我去拿藥了。”
他轉身,又頓步,這次口吻該換成乞求的,“……還有,馬上就要過節了,善善有沒有告訴你她回不回來?”
雲善自從外派後就很少來電話,她在那兒好不好,過得怎麽樣,孟訣知之甚少。
謝萱跟她打電話的次數也不多,“她沒告訴我。”
“連你都不告訴?”
“她現在很獨立,電話都很少往家裏打。”
雲善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了,也做到了孟訣說的獨立,不媽寶,卻離他越來越遠。
他沒隱藏表情,顯露出一絲落寞,“難怪,我給她打也沒有接,但過年總要回來過吧?”
“這你要問她了。”
謝萱顯然在推脫。
多問沒有用。
孟訣回去拿了藥,給周明煦送去。
他們約在談家外見麵,周明煦狀態不佳,臉色也不好,他的病總是跟著心情走,心情好時,病也沒有那麽折磨,現下這樣子,是糟糕的。
“在談家不好?”
孟訣跟他也是發小,不似謝萱那種關係,倒不會因為他成了談家人就疏遠。
周明煦疲憊地搖頭,滿心狼藉,“挺好的。”
很好,可總是缺點什麽。
“我看到萱萱了。”
提到謝萱,他眼睛稍有了些光彩,孟訣卻要無情地補上下一句,“她跟周庭書在一起,說是看到他暈倒在路邊。”
那份光彩瞬間黯淡下去。
周明煦麵容嚴肅不少,“是嗎?”
“她心軟,這恐怕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是心軟嗎?”
在住出來之前便警告過謝萱,可她還是要犯,周明煦壓製不住怒火,起身要回走,孟訣拉他一把,“萱萱這陣子壓力不小,你有沒有跟她好好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