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煦應付著,“您昨晚讓阿姨將萱萱帶去那兒休息了?”
原本還對他的表現滿意著,聽完這話,談老師變了臉色,卻又不能做得太明顯,伸手替周明煦整理了下領帶,他臂彎上的掛著一塊白色棉麻布,喪喪地垂著,不太美觀。
重新下了別針戴好,她一聲歎氣,“這裏這麽忙,她一個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出來也就是傻站著,我讓小碧帶她找地方休息,你就別擔心了。”
“中午了,她該餓了。”
周明煦惦記的多,生怕謝萱在這裏受了委屈,他可見不得她哭鼻子的樣子。
“你什麽時候能關心你媽媽像關心老婆一樣?”
“您還沒吃飯?”
不想因此浪費時間,周明煦轉身要去飯廳,“我去給您拿。”
“不用不用。”
還沒走又被拉回去,談老師拉著他不放,“行了,你不用擔心我,我還沒有到吃飯都要你來擔心的地步,謝萱那裏我會找人去送吃的,你快去招待他們,這個更重要些。”
這不僅僅是要周明煦混個眼熟這麽簡單,更是為了他的事業。
可他的心思顯然還不在這上麵,而是都放在女人那兒,這不是個好兆頭。
周明煦卻還是放心不下,“她吃不了辣。”
“我讓小碧送清淡的。”
得了保證,周明煦放心去忙。
隻要在謝萱的事情上做的讓他滿意了,他就能當一個乖孩子。
可偏偏這一點就是很難做到的。
保姆在飯廳正忙著時被叫走,談老師在隱忍中囑托她,“去給謝萱送點吃的,要清淡的。”
“她要是要出來怎麽辦?”
“她有自知之明,不會鬨著要出來的。”
這便是將人鎖在裏麵的意思。
這點做的不好。
確實無可奈何,談家那點臉麵,還是要留的,不能毀在一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