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訣,等孟訣回來,一查就知道有沒有競爭關係了。”
一年前,剛好就是這個時間段。
孟訣挖空了周康一直以來的籌謀,帶著項目資料和投標信息轉去了周明煦那裏,為此害的周康險些下台,他的病也是從那個時候就有了預兆。
這筆帳一算,好似跟周明煦脫不了乾係。
叔叔隻好警告他,“往嚴重了說,你這就是蓄意謀殺。”
“所以呢?”周明煦身上的淡然依然沒退卻,“如果您真的這樣懷疑,直接報警抓我,立案調查,不需要跟我單獨說這麽多的廢話,浪費彼此的時間。”
“明煦,我單獨找你,自然是想出了兩全之法。”
從來沒有什麽兩全之法。
隻有利益至上。
周明煦沉默著,等他開口,“你父親沒了,一直跟他對立的程家肯定要趁這個機會獨吞了公司,他們今晚已經在聯係新股東們合計了,趙予知道你父親是意外死亡,正跟醫院鬨,等他們拿到監控,你就指證程家,是他們讓你下手……”
“您在說戲文呢?”
周明煦眼角給了抹弧度,“這是周氏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嗎?我失手推了他,有警察來調查,讓我誣陷別人,虧你們想得出來。”
“你難道不姓周嗎?”
這把算盤無非是趁此機會,讓他做犧牲者。
可周明煦,才不會管周氏是死是活落在誰手上,都跟他無關。
“如果您要跟我說的是這些,那還是勸您省省力氣。”他站起來,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謝萱該等著急了,他也食言了。
要怪,就怪這群莫名其妙的人。
看向坐在眼前的叔叔。
周明煦忍不住嗤笑,“那老頭要是知道您這麽儘心儘力地守住周氏產業,應該走得很欣慰,但我們都知道,他氣數已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