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身邊人誤解。
“她為什麽讓你去?”
跟孟訣說不明白。
謝萱甩開他,衝到路邊,打了車去談家。
不管再過多少次,多少年,談家的門似乎永遠不會對她敞開,走到這裏,她依然要經過層層盤問,這次的待遇要比前幾次稍好些,沒有等待,談家的保姆很快便出來迎接。
卻是站在外迎接,沒有帶她進去的意思。
那套說辭天衣無縫,似乎早早便準備好了,也料到了她會來。
“我們小姐已經出發了,昨天晚上便乘機出國去了。”
謝萱雙眸噙著淚,“那也總該有個具體地址。”
“我們這些人怎麽會知道?”
保姆反問她,一臉子歉意,“要不你給小姐打個電話問問?”
“沒人接。”
“那就多打幾次,她現在一定在忙著醫院的事情呢。”
她像是敷衍又不耐,希望用語言儘快打發了謝萱,在謝萱看來,談老師不會是利用完她便一腳踹開的利己主義,但她的所作所為,不得不令人懷疑,她把自尊丟掉,又追問,“那周明煦的外祖父呢?他總該知道的,您能不能……”
“謝小姐。”
保姆叫停她,眼神落著質疑,“能讓小姐接受你,算是你的福氣了,我們老先生那裏,你還是不要想了。”
她一句話,將謝萱又打回原形,什麽會為了周明煦接受她,什麽暫時離開,都是假的。
這樣的羞辱,她承受了太多次,早已遍體鱗傷。
痛不起來。
失神地斂下眸,謝萱沒再自找不痛快,轉身離開那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路上失魂落魄走了幾步。
走得遠遠的。
背後的鳴笛聲響起,將她的思緒震回來,循聲去看,視線裏出現的,是周庭書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