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呢?!”單暖上前堵住他們的路,“這是誰,謝萱呢?你不是非她不可的嗎?”
那一年她為了周明煦鬨自殺被家裏知道,傷還沒好就被帶回去讀書看管,沒有自由。
一周前一個陌生男人去告知她,周明煦背棄了謝萱,娶了有錢人家的小姐,她還不相信。
看到這一幕,卻是信了。
周明煦皺起眉,略顯不耐煩,“走開。”
趙宜媛打量了單暖一圈,基本很快確定,估計是周明煦之前惹得桃花債,看著很年輕的小姑娘,卻一臉憤恨。
不知在恨什麽。
“這位姑娘是……”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八百年前的事,單暖還沒忘,她氣焰囂張,不像謝萱那樣隨波逐流,性格更是比雲善還直進,“我還沒問你是誰?”
“我是他妻子。”
“妻子?”
單暖瞥著周明煦,“那謝萱呢?”
當初是周明煦告訴她,除了謝萱,他誰都不要,她才會傷心退出,現在卻轉頭娶了別的女人。
周明煦跟她沒有什麽好解釋的,推了一把,攬著趙宜媛的肩膀便走,單暖沒有再不識趣的追上去。
她愛慕周明煦的一點,不過是他的專情,現在連這點都沒了,他在她眼裏的形象也碎了,更別提感情。
走出醫院,趙宜媛低聲問了句,“那是誰啊?”
“一個朋友。”
“之前怎麽沒見過。”
“被帶走去讀封閉學校了。”
單暖突然跳出來,是周明煦沒想到的。
可趙宜媛卻似乎想到了。
醫院外的停車線內還站著一個人,她一眼望去,便明白了單暖是誰找來的。
周明煦也看到了相文淵,他鬆開趙宜媛,“去吧,我幫你打掩護。”
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可這次趙宜媛沒有過去,握住了他的手,冷漠的掠過相文淵,“不相乾的人,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