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單暖白她一眼,“你這麽心軟的人,能成什麽大事?”
尤其是對男人心軟,是大忌。
謝萱敏感覺察,“你還要什麽?”
“我不做什麽。”
單暖語氣垂下來,“不過回來了一趟,徹底死心了。”
她心死容易,謝萱卻不容易。
頓了頓。
單暖又問。
“你們離婚,他沒有給你補償嗎?”
她一臉的嫌棄,“怎麽連個牛奶都喝不起?”
跟成恪在一起時,謝萱可沒有委屈到這個程度上,謝萱自己卻不覺得委屈。
“你誤會了,是我提的離婚。”她看了眼自己買的牛奶,算是便宜的,但也隻是這段時間而已,“
最近生活的拮據,資金都拿去做宣發,這樣的日子謝萱早就習慣了,從前因為有周明煦的幫襯,不至於如此。
可沒有他,她也能安然度過。
苦日子而已,過慣了。
單暖還是看不下去,“他新人在懷,你這樣未免也太慘了,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他是這種人,竟然裝作不認識我。”
“他很好的。”
不管怎麽說,這點謝萱還是要澄清,“是我的問題,跟他無關,你也不要怪他。”
“看你是還沒死心。”
謝萱還沒看到周明煦嗬護趙宜媛那麵,卻也不是不死心,而是實話罷了。
周明煦無數次的挽留,是她無數次的推離將人推開。
不能怪他。
單暖不知道這些,可謝萱知道,“不管怎麽樣,他現在有了新生活,你可別去打擾他。”
“你以為我想嗎?”單暖也是疑惑,“是別人通風報信給我的,我才從學校逃出來的,不然我哪兒知道?”
“誰通風報信?”
她搖頭,一臉懵,“不認識,但肯定是不想讓他們百年好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