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煦周身沒了輕鬆愉快的氛圍。
更沒有理會她,跟謝萱說了句:“我晚上再來看小孟。”
說完便走。
談老師沒有跟謝萱言語半句,省的情緒激動起來,在大庭廣眾下丟了臉。
醫院外。
鄭叔的車在等周明煦。
他坐上副駕駛,有意不坐後排。
談老師坐進來,看著他的背影,“出什麽事了,還鬨到醫院裏來了?手上疼不疼?”
這次她不指責有關謝萱的那部分。
直接關心起周明煦。
周明煦應得極為敷衍,“不疼,挺好的。”
“晚上還要來看孟訣嗎?”談老師溫柔許多,沒有限製周明煦的出行,也許是那番話,讓她有所醒悟,“還讓你鄭叔送你來。”
“都是小事。”
言外之意,用不著她多操心。
哪怕聽懂了,她還是要關心周明煦,“手上的傷,回家後再給醫生看看我才能放心。”
周明煦不再回聲。
“明煦,你要跟謝萱接觸,媽媽不會反對。”
又是偽善的言辭。
周明煦一點不覺得感動,“謝謝,不過跟誰接觸是我自己的自由,您好像沒權力控製我。”
為了討好周明煦,談老師算是低聲下氣。
“我隻是怕你有負擔,宜媛那裏,你也不用擔心,分居的時間夠了,婚姻關係就可以解除。”
用完了趙家,她便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將人踢開。
周明煦為自己感到悲涼,翻來覆去,他不過是談家爭權奪利的工具,所謂真正的親情,他還沒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