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都是在沒有其他的人的情況下。

所以回了京華，謝萱會這樣冷漠，在周明煦的意料之中，他不再傷心，明白這是她的分寸，他應該尊重，“這就回了，這些天我都在這兒，有空我帶你去看秦柏廷？”

“我看他做什麽？”

秦柏廷好的時候，他們就水火不相容，更別說如今。

周明煦想找個由頭，卻太拙劣，一時嘴拙，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倒是謝萱，突然抬手，替他係上了領口的紐扣，“還有，不要再請秀姨幫你打掩護了，她年紀大了，多不容易？”

“……好。”

肩膀順帶被她撫平了一把，“開車去吧。”

周明煦不忍走，目光流轉，變得溫柔，還想要說些什麽，前方一台車的燈光忽然打開，刺眼的光芒能夠瞬間致盲，周明煦下意識將謝萱擋在身後，眼睛很痛，痛過後便分辨了坐在車裏的人。

送周明煦走出那條小巷時謝萱心情不差，鼻尖的空氣都是乾淨的，回來時，她每一步都在加速，想要離身後的人遠一點，想要逃開。

周庭書腳力不差，走得慢悠悠的，邁一步等同於謝萱的兩步，一點也不急著趕上她。

他一早便猜到，周明煦跑到西北足足兩月，他們的感情不可能還停滯不前，這才急烘烘的挑撥孟訣，催促周明煦回來，中斷他們的相處。

可沒想到，還是晚了。

“你知道你剛才在乾什麽嗎？”

周庭書開腔，逼迫謝萱停下腳步，她沒回頭，站定了下，繼續走，他不再跟，胸有成竹道：“我拍了照片，如果放出去，你跟周明煦都要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