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庭書幽幽看了周明煦一眼，“你關心她，當初跟其他人走得時候，不是很乾脆？”

周明煦不再默不作聲，卻也不想要將這場對質演變成為感情上的事，謝萱現在關心的，就隻有申嘉歆的死因而已。

“她為什麽跟我走，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原因？”

謝萱孤立無援的，要的隻有可以依靠的肩膀，周明煦深刻看她一眼，“何況萱萱關心的，是申嘉歆的死因。”

周庭書不由發笑。

“她的病情一直都在惡化，你不是來詢問過？”

這下變成了他們的較勁，周庭書不甘示弱，“怎麽，難道你沒有如實告訴萱萱？”

不等周明煦回答。

謝萱突然下地，走到周庭書麵前，實實在在打了他一巴掌，眼眶蓄出了淚光，“是你害死申姨的，對不對？”

麵頰上火辣辣的，刺激到心臟。

周庭書偏著臉，不回答謝萱的問題，卻問她，“我拆穿他，你還維護他？”

“你少栽贓周明煦了！”

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謝萱早已看透他的行為處事，在她麵前，他總用不光明的手段誣陷周明煦，她以前收斂，不跟他計較，如今申嘉歆死了，怎麽也不能再那樣好拿捏，“我隻問你，申姨是不是你害死的？”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自然不能告知。

周庭書緩慢的，一點點湊近到謝萱耳邊，慢條斯理，壓低聲道：“讓他們出去，我單獨告訴你。”

話才說完。

周明煦便將他一把推開，謝萱微弓著身子，心臟處還是很疼，周明煦摟著她，身上的溫度和氣味都令她心安。

可她不得不將他推開。

“你們先出去。”

連漪向前一步，“……姐姐。”

“沒關係的。”謝萱實在笑不出來安撫他們，讓他們放心，拿下周明煦握著胳膊的手，她給了他個眼神，“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