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姝被判了無期徒刑。
並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曹姝以前做過大大小小的事情接二連三地被查了出來。
而之前警方逮捕的綁架嫌疑人也供出曹姝是五年前顧方池綁架案的主謀。
人證物證確鑿,直接贈送了曹姝一雙玫瑰金手銬。
顧廷源聽到這些事的時候,心裏還是震撼了一會兒。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顧廷源帶著兩個孩子從警局出來後,天上突然下起了雪。ka
shu五
晚晚來到帝都後見雪的頻率越來越多,也不像之前那樣在雪地裏到處打滾。
隻不過看到天上飄起鵝毛大雪,還是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顧廷源怕兩個孩子冷,去隔壁買了兩頂黑色的帽子。
“乾爹,你怎麽不帶帽子啊?”
顧廷源搖了搖頭:“乾爹不冷,我們先去車上。”
臨近年末,天氣就越來越冷。
現在甚至還吹起了寒風。
顧廷源一隻手牽著晚晚,一隻手拉著顧方池,打算坐車回家。
剛走幾步,突然發現顧方池不動了。
顧方池低著頭,細長的碎發擋住前額,顧廷源看不清楚兒子的神色。
倒是一旁的晚晚蹲下身抬起頭看顧方池的神色,一臉緊張地道:“乾爹,小池哥哥不舒服。”
顧方池心裏一緊,趕緊蹲下身檢查:“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顧方池咬著牙,突然悶哼一聲:“腿疼。”
他因為綁架被綁匪打斷了腿,雖然最後得到了救治,但是也落下了一身殘疾。
並且一到冬天腳腕處的骨頭會傳來鑽心的疼痛。
以前他都會做好保暖,但是今天的大雪下的太過突然,來警察局的時候又匆忙。
之前在警局的時候他的腿就隱隱作痛,原本以為沒什麽,可是一出來才走了沒兩步就疼的走不下去了。
顧方池看著晚晚擔心的神色,忍不住拍了拍晚晚的腦袋:“我沒事。”
晚晚看著對方額頭上都疼的冒汗了,竟然還說沒事。
晚晚心疼地不行,揉了揉顧方池的腳腕。
“小池哥哥,我跟師父學過醫,晚晚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說完,晚晚直接上手開始摸骨。
隔著一層厚厚的布料,蘇晚晚仍然能夠清楚地找到位置。
晚晚能夠感覺到顧方池的腳腕和正常人的不一樣,因此按摩的時候小心翼翼。
短短幾分鍾,顧方池的臉色好了不少。
晚晚抬起頭,一雙黢黑的大眼睛望著對方:“小池哥哥,你好些了嗎?”
顧方池扭了扭腳踝,除了有一點輕微的刺痛感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
顧方池睜大眼睛,點了點頭:“好多了,晚晚真厲害!”
顧廷源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兒子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忍不住誇了一句。
晚晚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晚晚隻是跟著師父學了一點點醫術,要論醫術,還是晚晚的師兄最厲害。”
忽然想要了什麽,晚晚忽然道:“乾爹,我能治好小池哥哥腿上的傷,以後我可不可以經常來乾爹家?”
剛才她初步摸了摸顧方池的傷處,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比她想象中還要困難一些。
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小池哥哥滿身金光和紫氣,再加上自己的調理,不出三個月肯定能恢複正常。
但是想到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蘇晚晚有些愧疚地看向顧方池。
畢竟說好的一個月就能恢複的。
於是晚晚隻能跟顧方池解釋一番,越說越愧疚,最後眼圈都紅了。
隻不過父子二人都呆愣愣的,似乎被什麽迷住了一樣。
還是顧廷源最先反應過來。
男人臉上激動,在馬路邊跪著,眼中帶著期望,忍不住問道:“晚晚,你沒騙乾爹對不對?”
晚晚撅著嘴,點了點頭。
顧廷源得到肯定,眼眶突然紅了,緊緊地把兩個孩子抱在了懷裏。
一個大男人抱著兩個小孩兒哭,路人紛紛駐足。
然而顧廷源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直接把晚晚抱起來往空中拋。
晚晚先是有些驚嚇,結果幾次過後又覺得這樣挺好玩兒的,乾脆讓自己乾爹陪她多玩兒了幾次。
一路上,顧廷源比顧方池本人還要激動。
晚上蘇寄舟來接自己寶貝兒女兒的時候對方就給他說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