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容成了你的樣子不說,甚至用玉佩和術法偷走了你的氣運,這也是二哥你為什麽這麽倒黴的原因。”
“因為氣運被偷走,二哥你的死氣就會越來越多,要不是晚晚發現了盛柏元的秘密,估計你很快就要死翹翹了。”
蘇與時:“晚晚,請你……不要說的這麽輕鬆。”
他心裏一陣後怕。
畢竟他沒有晚晚的能力,要是被別人偷了運,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得。
“所以說盛柏元是因為你發現了他的秘密,想殺了你?”
晚晚還是搖搖頭:“沒有呀,他說要把我丟山裏。”
說完,小團子無奈的聳聳肩:“她可能電視劇看多了,以為每座山都有狼外婆吃小孩兒呢。”
蘇與時:“……”
仔細一想,盛柏元的確沒膽子殺人。
估計當時隻是想把小團子丟山上,給個教訓,要是回不來也可以開脫自己。
畢竟這妥妥的是節目組的鍋。
“那晚晚的意思是說盛柏元也和你一樣,是個道士?要是每個人都能借運,那其他人的安危怎麽辦?”
總不能看著別人運氣好,就要奪走別人的氣運吧?
“他不會道術的,我猜他背後肯定有人幫他。”
“而且師父說過,奪運肯定不會這麽順利,就像我平時畫符,都是需要某種媒介進行交換,不僅如此,還需要道術高深才行。”
就像盛柏元並不是一下子就得到了她二哥的氣運。
一來盛柏元整容,整個臉就整的和二哥極其相似,二來他有邪神寄居的玉佩作為媒介。
這才奪運成功。
而且盛柏元還算是運氣比較好的。
畢竟這種成功率萬分之一都沒有。
蘇晚晚估計盛柏元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在了這件事上。
蘇與時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想揉揉小孩兒的臉蛋,手伸過去卻發現小朋友的腦袋上包了一層又一層。
隻能往下捏了捏小孩兒的臉蛋。
最後,蘇與時暗戳戳地戳了戳手,笑嘻嘻地問道:“晚晚你看二哥是不是根骨奇佳,是練武奇才?”
晚晚看的一眼她哥身後的金光,點了點頭:“嗯嗯。”
蘇與時一聽,知道有戲了:“那你看看我是不是可以學學畫符?”
“等我學會以後,咱們拿到的錢三七分。”ka
shu五
晚晚一聽,眼神一亮:“你三我七?”
蘇與時:“……”你可真能想。
但想了一下自己似乎也不虧,於是點點頭:“行,我三你七。”
晚晚嘿嘿地笑了起來,感覺自己腦袋上的大包也沒有讓人那麽難受了。
她抓著蘇與時的大手,跟他擊掌,然後又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
蘇與時眉間一跳:“怎麽了?”
“拉鉤呀!”
晚晚從小熱衷於什麽事情都拉拉勾,好像這樣人家就不能說反悔了一樣。
蘇與時發誓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麽幼稚的時候。
可當他看著晚晚亮晶晶地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蘇與時頓時心軟了。看書溂
不情願地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著晚晚的小拇指。
晚晚的小拇指緊緊的靠著,咯咯咯地笑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
晚晚說完,頓了頓。
“變了要乾什麽?”蘇與時不知道晚晚又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比喻。
然而下一刻,晚晚拉著他的手,認真說:“變了蘇與時就要當蘇晚晚十輩子的哥哥!”
蘇與時一愣,眼睛一酸,跟著道:“行,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我就當蘇晚晚十輩子的哥哥,一輩子都照顧她。”
“二哥你真好,晚晚最喜歡你了。”
晚晚跪在床邊,小手朝蘇與時旁邊撲了過去。
蘇與時生怕小團子碰到自己的腦袋,趕緊托住晚晚的屁股把她抱起來。
男人撇了撇嘴:“嗬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說過爺爺我最愛你了,爸爸我最愛你了,大哥我最愛你了吧?”
晚晚也不尷尬,抬著頭看著蘇與時,奶聲奶氣地張嘴:“那晚晚最最最愛二哥了好不好?”
蘇與時一時間被最最最三個字給聽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