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晏清看見晚晚來的時候,下意識拉直了自己的褲子。
晚晚嘿嘿一笑,小模樣像極了一隻會偷腥的貓咪。
蘇晏清見此,把小團子抱在懷裏,湊近晚晚的身旁,輕聲問道:“晚晚,人沒跑吧?”
“沒跑。”晚晚伸出了三個手指,一個一個地算:“有個刀疤臉被我給打成了熊貓眼,還有一個駝背的乾豇豆被我用繩子套在了方向盤上,還有那個老太婆,腿被我打斷了。”
晚晚越想越生氣,忍不住道:“哼,那個老太婆太壞了,剛才她推了我小池哥哥。”
別以為她沒看見,剛才顧方池手掌都蹭掉皮了。
晚晚心疼的不行,越想越生氣,結果生氣過頭,哢嚓一下就把梅姨的腿給打斷了。
蘇晏清見此,一隻手抱孩子,一隻手揉揉小團子的腦袋:“很不錯。”
“嘿嘿~”
晚晚笑了笑,然後從蘇晏清的懷裏下去,然後噠噠噠跑到了麵包車門前。
此時麵包車的門前已經圍滿了過路的行人。
晚晚把幾個車門打開,麵包車裏麵的場景明晃晃的擺在了眾人的麵前。
一時間,周圍全是嘩然的聲音。ka
shu五
晚晚不知道在哪裏找了一根棍子,啪啪啪地敲在了車身上,發出了難聽的噪音。
一時間,人群裏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了。
晚晚大聲道:“他們要拐賣我,他們是人販子!”
晚晚看著不少人在拿著手機錄視頻,趕緊把地方讓開,然後大聲道:“你們趕緊拍,放大十倍拍,這種人就應該遭到道德的譴責,法律的製裁,讓他們的家人好好看看這幾個人麵獸心的人。”
小團子說著,突然眼神幽深的看著一直在車裏掩麵哀嚎的梅姨。
梅姨麵相刻薄,前半生命苦,生在了重男輕女的家庭,有了自己家庭以後,梅姨的丈夫不到三年就去世了。
到了三十歲,梅姨麵相突變,變得陰辣狠厲。
她手裏不知道轉賣了多少孩子,而且還背負了不少人命。
那些被梅姨害死的孩子,最多才不過五歲!
晚晚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往死裏揍她。
而蘇晏清看見梅姨麵容的時候一頓。
因為梅姨正是最近半年來多起拐賣案件的頭子,沒想到今天把晚晚當成了拐賣目標。
蘇晏清二話不說,根本不顧梅姨斷掉的小腿,直接那人反扣著,附贈了一雙蹭亮的手銬。
“晚晚,過兩天我會向上麵申請三十萬的獎金。”
晚晚:“多少?”
小團子因為太驚訝,以至於聲音都在顫抖,到了最後甚至還破音了。
“打個人還有三,三十萬?”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早知道把老太婆肋骨多打斷幾根,也不知道價錢會不會增加。
晚晚嘟著嘴,正準備跑過去再補兩拳的時候,結果後麵的衣領子被蘇晏清給拎了起來。
晚晚的小短腿在空中撲騰了兩下,緊接著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三哥。
“怎麽啦?”
“你要乾什麽?”蘇晏清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剛才他可是看見晚晚衣袖都擼了起來。
這明顯是要打人的節奏啊。
“我再補幾拳呀,到時候三哥你再跟你領導說說,多獎勵我一點錢唄?”
蘇晏清心裏一陣無語
他把晚晚放到了地上,忍不住道:“你知道你這樣會變成什麽嗎?”
“什麽?”晚晚一臉懵逼,壓根沒明白自己三哥在問自己什麽。
“你要是再敢動人家一下,你就從原告變成了被告了。”
這一句話瞬間嚇得晚晚縮回了自己的小拳頭,緊接著笑得一臉諂媚:“我就開個玩笑,三哥你到時候一定要回去跟你的領導說清楚,就說他們的傷是晚晚正當防衛的結果,我不是故意的,三十萬就三十萬吧。”
晚晚說完,心裏湧上一絲疑惑:“原來這不是看揍輕還是揍重來發錢啊,那為什麽要給我錢呀?”
“這三個人,全是市局的通緝犯,那兩個男的,一個人頭五萬,被你腿打斷的那個女的,值二十萬。”
晚晚睜大雙眼。
“這,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