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散去後,唯有林回拿著黑色的卡片發呆。
晚晚被儀光楦放在了看台上坐著,哮天犬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睡的四仰八叉。
儀光楦見此,無奈的點了點頭。
正準備去給隊員們訓練的時候,晚晚突然拉住了儀光楦的衣服。
“爺爺。”
晚晚睜著大眼睛喊了一句。
儀光楦愣了一下:“怎麽了?”
“爺爺,你身體好些了嗎?”
儀光楦畢竟在大病一場,此時的氣色算不上多好。
但是對於晚晚的關心,儀光楦還是搖了搖頭。
“爺爺沒什麽事,晚晚乖乖在這裏坐著,要是餓了外麵就有小賣部,自己去買東西吃。”
晚晚乖巧地點點頭:“我坐在這裏等四哥。”
儀光楦這輩子沒孩子,更別提說孫女了。
第一次碰到這麽乖巧的晚晚,儀光楦心都快軟化了。
儀光楦離開後,就換上了冰鞋,隨後上場,把所有人召集起來。
儀光楦雖然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可是周身的氣質讓眾人已經忽略了眼前的老人已經六七十歲。
儀光楦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對著大家道:“這段時間由我來代替副教練訓練你們,明天早上,我希望你們能準時到冰場訓練。”
眾人一聽,頓時有些驚訝。
“總教練,您不是隻帶蘇雲知一個人嗎?”
“對啊,我們副教練去哪兒了?”
“聽說他被組委會的人帶走,是不是真的?”
話音剛落,不少人就把目光看向了林回。
林回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這兩天他也聯係不上自己大伯,問家裏的人,大家都閉口不談。
他知道自己大伯十有八九被送去調查去了。
他的內心也湧上了一絲不安。
然而這麽想著,林回看著蘇雲知練習的背影,眼神中漸漸生出了一絲惡毒的想法。
這一切,要不是蘇雲知的突然到來,他也不會被人壓一頭。
想到這裏,林回的拳頭漸漸的捏緊,然後朝著蘇雲知慢慢的靠了過去。
原本還在吃著自己包包裏麵瓜子的晚晚,忽然發現自己四哥身上的陰氣暴增了不少。
晚晚也來不及啃瓜子了,直接把小身子立起來,然後就看見林回距離自己四哥的距離越來越近。
晚晚根本來不及想其他的,直接從凳子上下去,然後對著自己四哥喊道:“四哥!”
然而冰麵的聲音十分嘈雜,蘇雲知此時正在不斷嚐試阿克塞爾四周跳。
晚晚朝他不斷揮手,蘇雲知仍然沒有看到。
蘇雲知的積分在世界上排名前五,在下次的冬奧賽上,極有可能取得世界冠軍。
因此儀光楦把這個名額給了蘇雲知。
隻是半年前蘇雲知在半年前開始,比賽頻頻失誤,以至於讓林滿江找到了弱點,經常對蘇雲知進行攻擊,甚至想把比賽名額給自己侄子。
然而現在已經成為拉他下馬的證據之一。
蘇雲知有些走神。
他還在想下半年的冬奧會,應該嚐試把阿克塞爾四周跳給跳出來。
男單能夠做出阿克塞爾四周跳的基本上屈指可數,甚至在比賽上從來還沒有人實現過。
……
蘇雲知有些分神,以至於都沒有看見晚晚邁著小短腿瘋狂在冰場蹦躂喊他。
林回越來越逼近,他站在蘇雲知後麵五米不到的地方。
當他看見蘇雲知點地起跳的時候,也跟著起跳。
運動員在冰場起跳是需要爆發力的,並且速度很短,往往一個跳躍,一秒鍾的時間都沒有,中途也不可能卸力。
以至於蘇雲知看到他和林回這麽近距離的時候,心裏咯噔一聲。
完了!
“四哥!”
晚晚站在不遠處,眼看著林回和自己四哥就要撞上了,頓時睜大了眼睛。
砰——
突然,二人時間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晚晚已經跑了上去。
蘇雲知隻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陣劇痛,坐起來一看,他手臂上竟然已經被林回的冰刃割出了一道血痕,血將冰麵染紅了一大片。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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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