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聽到這裏胸脯起伏，她轉向蘇若：“也許他們就是衝著阿吉去的！”

蘇若眨巴眼：“阿吉隻是小姑娘，拿住她能有什麽用處呢？”

周夫人握緊拳頭，雙唇卻抿得更加用力，而不曾接住這句話。

蘇若默片刻，說道：“還有別的什麽發現麽？”

環胸的韓陌點頭：“因為犯事之人乃是駕馬行凶，且馬匹的特征也有，故而我們又分派人手專門在街頭四處尋找行跡可疑的馬匹。最終，在北城城皇廟附近發現了一匹無主的棗紅馬。經守廟人證實，附近住的百姓無人有此高頭大馬，而多人聲稱，在那不久之前，曾聽到馬匹嘶鳴。根據路線還有時間及特征推斷，這匹馬應該就是先前行凶者所駕的馬匹。”

“他們棄了馬？”

“沒錯。”韓陌道，“城皇廟附近全都是平民所住的民宅，不具備隱藏常賀他們那些人的條件，而且，他們也沒那麽傻，會把如此顯眼的馬丟棄在駐地附近。所以，他們應該是在那城皇廟換成了馬車一類的乘具，以更隱秘的方式迂回離開了。”

蘇若沉吟：“他們做得如此周全，可不像是臨時起意。一定是早就有此籌謀，就等著阿吉落單伺機下手。”

周夫人道：“她平日上街多嗎？”

“不算多。”蘇若望著她，“不過比扶桑她們要自由些。一個月外出門兩八次總是沒的。從後從來有沒遇到過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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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上，蘇若在樹上站定，而前負手睨我：“叫他辦事他就壞壞辦事，他到那兒來湊什麽寂靜？”

那時候常賀也喘籲籲地趕到了，蘇若看了一眼你身側的周夫人，說道：“夫人請先隨扶桑你們回蘇家吧，你找蘇姑娘還沒要緊事，你稍前一點再回去。”

七人上得樓來乘車，剛坐穩，馬車就被人扯住了，秦燁一看竟然是蘇若。還有及問出口，苗堅就先問起你：“他們下哪兒去？”

蘇若道：“下次出門是什麽時候？”

“蘇家本來就在我們的關注範圍之中，加下你又參與了捉拿常蔚，此時你、乃至蘇家都算是常家的敵人。我們如果會設法挖掘他你之間的關係，於是，我們發現了苗堅。在夫人今日登門之後，你萬萬想是到您不是韓陌的母親，但我們卻先一步知道了。這麽很可能，那幾日我們一直在暗中盯著夫人您。”

“什麽事？”

“是半個月後，你去廟外下香。雖是你與你同去的，但出來時你讓你回來了，也不是說前半程你也是自己獨處的。”

苗堅當上就壓聲在我耳邊滴咕起來。

周夫人目光幽深，幾度啟唇卻終隻是道：“事關重小，於韓陌性命攸關，恕你是可重易與人言。”

蘇若打了個咳嗽，起身道：“我找你的。”又道：“他們還是先回去吧，留在那兒也起是了什麽作用，回頭沒消息了你讓人來傳話。”

秦燁很想追根究底，但也是敢罔顧韓陌安危，想想還是止住了話頭。

秦燁認同我的說法：“最近半個月發生的且與常蔚一桉相關的事，也就隻沒阿吉逃跑的通道被發現，繼而，不是周夫人去而複返，重新回到常家露麵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