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深一番嚴厲逼問之下。
夏安然終於認下罪行。
她故意教唆他人犯罪,要被判刑十年!
夏家一聽到這消息都快瘋了!
他們的寶貝女兒竟然要被判十年。
各種求爹爹告奶奶找關係,但是都沒用。
溫孀卻冷笑,“十年而已,對她而言,還是太輕了。”
“無期徒刑才最適合這種心腸歹毒的賤人!”這段時間,季深處理公務的時候,都是唐顏陪在溫孀身邊,“夏安然就該滾到十八層地獄下油鍋!”
溫孀看著自己麻木的腿,下油鍋都不夠解恨的。
“要是可以,我恨不得把她的腿也狠狠碾一遍,讓她知道這輩子都不能跳舞什麽感覺。”
唐顏瘋狂讚同,然後摸著溫孀的腿,寬慰,“孀孀,昨天專家來看了,不是說你的腿好的可能性還挺大的嗎,你不用擔心!他們都是全世界頂尖的專家呢。”
溫孀緩緩點頭。
昨天腿部專家來了之後,她心裏確實比之前要舒服多了....
覺得現在不是那麽看不到希望了!
還多虧了季深,要不是他,她也享受不到這麽頂尖的治療水平。
“溫孀!你這小賤人,就是你攛掇著季深把我們然然判刑的吧!”
溫孀這天難得有胃口,吃了一碗小米粥。
夏家人竟猛地衝進了病房,夏母不顧阻攔,指著溫孀的鼻子就罵,“你要識相的話,趕緊讓季深把然然給放了,不然我們夏家跟你沒完!”
唐顏立馬起身護在了溫孀身前。
她這段時間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時候夏母還正好撞在槍口上。
唐顏當即痛罵:“你這死三八罵誰是賤人呢!你一把年紀不管好自己的女兒,自己在家裏不懺悔,還出來作妖,你要不要臉啊!我說夏安然怎麽這麽沒皮沒臉的,原來是像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妨礙孀孀休息!”
"沒皮沒臉的是你們!"
夏母顯然是氣瘋了,在病房裏就跟個潑婦一樣,“要不是這個小賤人,我們然然會被判十年有期徒刑嗎!我們然然是千金,從來沒受過這麽大的委屈。溫孀,趕緊讓季深放了她!”
“放個屁,放毛線啊,就夏安然那種人放出來也是個害人精。”唐顏都想直接扇夏母一巴掌了,“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孀孀的腿都被夏安然撞壞了,這輩子都跳不了舞了,而夏安然呢,隻是被判了十年。要換做是我,我恨不得她也雙腿殘廢!”
“一雙腿而已,她溫孀失去了一雙腿,但是我們然然失去的是自由啊!”夏夫人歇斯底裏叫著,衝過去還抓著溫孀的領子。
唐顏死命拍開她的手。
溫孀怒吼道:“你別碰我,我看到你們夏家人就惡心!”
她抄起床頭櫃上的保溫杯就朝夏父夏母狠狠砸過去,要不是兩人閃避的快,保溫杯就直接砸在額角上了,
“滾!夏安然害得我雙腿癱瘓,不能再跳舞,錯過自己的夢想。結果在你們口中,就是如此的輕描淡寫?我現在覺得十年都是輕的,我恨不得把她抽血剝皮,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溫孀,你這賤人,你果然是這麽狠毒的女人,到現在還敢咒我的然然,你看我怎麽弄死你!”
夏父也怒道:“季深也真是眼瞎了,看上你這樣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