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說,更喜歡她的性格。
溫孀想起從前那些往事,無奈一笑,“我性格其實沒有你看起來那麽好,其實...挺任性的。”
當時和季深戀愛,季深說她不懂事又任性。
嫌她動不動就愛生氣。
搞得溫孀後來都不敢再頻繁生氣了。
後來她才想明白,不是她愛生氣,是季深做錯了事!
是季深在pua她!
“孀姐就算比現在再任性一百遍,我也照樣喜歡。”
白宴衝她眨巴了下眼睛,“不過孀姐,男人口頭上的話都是當不得真的,我建議,你還是親身實踐下,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小子。”
溫孀指尖俏皮一點他額頭。
兩人對視含笑間。病房門忽然被叩響了三下!
溫孀以為是醫生來查房,喊了一聲請進。
走進來的卻是高大挺拔,麵容冷峻的季深!
季深走進來,映入眼簾的一幕就是溫孀坐在白宴床邊,手邊是還沒收拾好的飯盒,與他含笑對話。
他都已經好久沒有再看見溫孀的笑容了!
也好久都沒有吃溫孀做得飯菜了。
這小子的日子卻這麽愜意。
季深不悅眯起了眼睛。
“季警官,你怎麽來了?”白宴問。
季深沉聲道:“之前刺傷你的那個男人,已經定下刑事責任了,故意對他人造成傷害,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白宴冷哼:“他要是當時刺傷的是溫孀姐,五年我都不覺得泄憤。”
溫孀低頭,收拾碗筷還有便當盒,“那人是報複社會的類型。以後就算放出來也要小心點。”
季深頷首:“這次是我們的疏忽,把他放出來後沒有再繼續盯著了,這點以後一定會注意!”
溫孀沒有再說話。
季深自從踏入這間病房之後,眼神就很炙熱,一直落在她身上。
白宴忽然道:“孀姐,我忽然口渴了,想喝水。”
“好,我給你倒。”
溫孀溫聲倒了杯開水,遞給了白宴,還讓他慢些喝。
又貼心遞給了白宴藥。
白宴說:“孀姐,你都拿著了,不然直接喂我吧。”
季深忍不住了:“白宴,你又不是手殘了,自己不會拿?”
“我......”
白宴瞬間委屈低下頭。
溫孀看此,“喂個藥怎麽樣了,白宴受傷就是要好好修養的。”
她親自把藥喂在了白宴的唇邊。
白宴在溫孀低頭的時候,朝季深得意瞥來一眼。
季深:“!”
“你裝的!”
溫孀驀然抬頭,白宴又咬唇可憐兮兮,“季警官,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誣陷我啊...”
季深厲聲道:“我哪有誣陷你,我就該在病房裏裝個監控器,讓溫孀好好看清楚你的嘴臉!”
溫孀皺眉。
季深又直勾勾盯著她:“溫孀,還有些事,我想和你講,跟我出來!”
溫孀:“有什麽事不能在這兒方麵說嗎?”
季深:“不能。”
“白宴還需要我照顧,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