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一喜,但又不敢把喜悅的感情流露得過分。
他低頭:“那多不好啊孀姐,沒事,我自己去洗個澡吧!”
溫孀說:“你現在傷口還沒愈合,自己去洗了,一會兒傷口沾染上水,又得發炎,還是我給你擦身子!”
她說完就去裏麵取了毛巾,用熱水打濕,走過來。
白宴雙手往上,一把脫下了衣服。
因為是冬日,病房裏的暖氣開的很足。
青年鼻尖沁出微微汗意。
\"孀姐,那真是麻煩你了。\"
溫孀抬眼,白宴近乎完美的身材展現在眼前。
原來他隻是看著清瘦,實則上脫衣後還是很有肉的。
肌肉寬闊,腹肌肌理分明,臉又生的水嫩嫩的,所以看起來反差性挺強的!
她飛快收回視線。
開始給白宴從脖子上擦起。
以白宴這個角度,清晰可見溫孀耳尖一點殷紅。
“孀姐,你是害羞了嗎?”
溫孀努力目不斜視:“是..有點!”
拜托,誰能看到美好肉體不心動!
摸著那一寸一寸的肌肉,溫孀心裏也跟著動了動。
她曉得自己肯定是太久沒有見過男人身體了,才會這樣。
毛巾擦到白宴的胸口處,白宴仰著頭,不自覺靠得更近了些,“孀姐,我後背有點兒癢。”
“好,我給你擦擦。”
她發絲垂落,小心翼翼避開他前麵的傷口。
季深推門而進,瞳孔劇烈!
以他這個角度,兩人非常之曖昧,白宴裸著上身,溫孀在他背後,靠得很近。
“你們在乾什麽!”
“季警官!”白宴怔過之後,又有點兒害羞的低頭,“....我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孀姐在幫我擦身體呢!”
溫孀也驟然抬頭。
她看見是季深,沒什麽好臉色。
她沒忘記男人上回說送她回家,結果把她帶到山上去的事兒!
“麻煩你下次進來敲門!”
季深眉頭緊鎖。
他手裏頭拿著份文件,快步走進來,“白宴,你的案子差不多處理完畢了,但還有幾個細節的點要跟你確認,以及文件你也簽署下名字!”
他遞過筆。
白宴拿過來掃了一眼,開始簽字。
溫孀將熱毛巾重新清洗,再拿過來,繼續擦。
季深無法看到溫孀當著他的麵,幫別的男人擦身體!
但他怕溫孀生氣,儘量讓口氣不要那麽生硬:“白宴,你是哪裏不舒服,我幫你!”
白宴一驚。
“我不用麻煩季警官你!”
“沒事,我不嫌麻煩。”季深對溫孀說,“把毛巾給我吧。他終歸是個男人,有些隱私部位,你不好擦,他自己悶著也難受。我來就沒事,反正他有的東西我都有,根本不怕害羞。”
白宴:\"........\"
季深挑起眉梢涼涼看了他一眼!
方才他走進來就瞧見溫孀看見白宴肉體的眼神。
那眼神,落在他眼裏,就跟女色狼似的!
季深生氣。
明明他的身材比白宴好不少,溫孀為什麽不看他的!
溫孀遲疑了一下,季深又道:“你放心,我手法很好,不會傷了他的。”
白宴輕微搖搖頭:“別...我不用...季警官你幫我擦,真的不用....”
“溫孀能幫你擦,我就不行?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