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被嚇得一抖,“你、你什麽意思!沒人指示我,就是我自己想去的!”
季深眯著眸子,“不可能。你一個從蘭溪村裏剛出來的村民,能一下子來到京海,並且準確無誤找到歌舞劇院,還帶著那麽一幫打手砸場,我不信你隻用一天時間就可以辦到。”
以王麗的腦子。
能想到砸場子不難。
但她竟然可以自己一個人湊齊這些打手,突破保安,並且準確無誤找到溫孀的專場,精準的撒潑、狂鬨。
然後給溫孀事業和名聲帶來難以預估的影響。
這一連串的行為用巧合沒法解釋。
肯定是有預謀有計劃。
王麗瘋狂搖頭,“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沒有人指示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的主意,我老公被她打成那樣,我鬨鬨怎麽了,這換做誰的身上都會這樣鬨!你們趕緊把我放出去,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季深目光冰冷:“你嚴重影響公共秩序,還對他人生活造成影響,關你半個月都不過分!”
“啊——你們警察眼裏還有沒有王法啊!我就是個可憐的老百姓,我為我丈夫伸冤,我做錯了什麽!哦!我記得你了,你就是之前來找溫孀的男人!你就是她背後的保護傘,你想掩蓋真相!”
王麗就算喉嚨全部啞透,還是沙啞狂叫。
季深怒極了。
他猛拍桌子:“閉嘴!”
王麗被鎮住後,又開始大哭。
過了一會兒,審訊室裏的攝像頭裏傳出聲音,讓季深先出去。
季深捏緊拳頭。
聽著王麗一直在尖銳的罵溫孀。
青筋暴起。
他深吸了一口氣,出去。
王局坐在監控室裏,“季深,這件事你衝動了。”
“她侮辱我女人,我沒動手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王局掐著眉心,“這樣,關於溫孀的這個案子,你就不用再處理。我讓林昊帶著他那支隊伍過來處理。你作為溫孀男友,很多事情難免會情緒化,這樣不好。季深,你回去吧!”
季深腳步不肯移動:“王局,我自認為我可以絕對公平公正處理這件事情。”
“季深,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公平公正。是人言可畏!你沒聽裏麵那個王麗怎麽說嗎,她說是你保護傘!”
王局聲音也開始加重了,“當然,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人言可畏,你得愛惜羽毛!”
季深還要再說。
王局已轉過頭,“你回去吧,這件事我也會親自跟進!”
季深沒法。
他怕自己要是再說一句,王局就要傳喚溫孀了。
季深隻得回家!
溫孀還沒睡著,她窩在沙發裏,巨大的電視屏幕裏正在播放蠟筆小新,為偌大冷清的客廳增加了幾分有聲的溫馨。
她一看見季深回來,立刻小跑過去:“深哥!”
“又這麽晚還不睡。”季深大手撫摸著她臉頰,親昵地連親了好幾口,看到溫孀在看蠟筆小新,“還是一個人在家裏害怕,不敢睡。”
“不想一個人睡,想等你回來一起睡。”
季深脫了外套掛在一邊,把人抱在懷裏,“今天處理案件,不小心又下班晚了!孀孀,今天你受委屈了!”
溫孀雙手攬住季深的腰,素麵朝天的臉埋在男人懷裏,“那個女人真的太可惡!”
“現在已經把她抓進去了,拘留半個月。”
“她這樣誹謗我,半個月都算輕了。”
溫孀氣哼哼。
對著季深她才會流露出真實情緒。
“不過她今天說牛力還沒醒?深哥...牛力他不會...”
溫孀想起那會兒,情況真的太危急了,她那一下手還真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