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聽見的那一刻。
好想問。
那季深,我算什麽?
我是你的未婚妻。
是在婚禮上被你義無反顧拋棄的新娘。
是被人嘲笑到現在都不自量力的臭麻雀。
是背負了一切網上惡評的人。
而這麽久過去了,你連一句解釋都不給我。
還在給你的舊情人找一間好的病房。
溫孀很想質問!
可是不知不覺淚流滿麵。
沒有繼續質問的勇氣了!
她跑開。
這幾天,她變得越來越愛哭,總是動不動的就落淚,她都控製不住。
季深仿佛後知後覺,等溫孀離開了,才望向溫孀跑走的背影。
眸光是依舊深不可測。
溫孀交完了費用去病房。
病房外已經站了兩個黑衣人。
溫孀要進去。
被黑衣人保鏢攔住。
溫瑤大著肚子從裏麵出來,“你還過來乾嘛?交完錢後你就可以滾了。這病房你不配進!”
溫孀:“我要進去!”
溫瑤一抬下巴,“行,你要是實在想進來也行,那你就把爸爸之前給你騙走的房產證還有車鑰匙交出來。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屬於你!現在不過是讓你原物歸還而已!”
溫孀說:“這些東西現在都不在我的手上!”
“那就等你什麽時候拿過來,你就再什麽時候見爸爸!”
溫瑤話音剛落,頭一扭,就讓保安直接帶門了。
溫孀硬闖也闖不進去。
看來這對母女,就是鐵了心的想讓她把所有東西都吐出來。
夏寒言很擔心溫孀。
一直打電話想和溫孀見麵。
溫孀現在心裏很疲憊,不想見麵,不想應對他人。
她現在連最要好的朋友唐顏都不想見麵。
隻想把自己蜷縮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最好。
溫瑤和春姨惦記上了溫孀的錢。
一天到晚催她歸還房產證和車鑰匙。
溫孀為了見溫凡海,就把房產證和車鑰匙乾脆都拿過來了。
她還沒說話。
春姨眼睛一亮!
一把奪過!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母女的!現在終於物歸原主了!”
春姨拿著紅色小本愛不釋手。
她早就眼饞那棟市中心的小別墅。
地理環境優越,裝修起來又富貴。
住進去之後可有她炫耀的。
當初溫凡海給溫孀當嫁妝後,她恨了好幾天。這下終於得償所願。
溫瑤也道:“我學了駕照之後,也一直缺輛車。剛好這輛卡宴以後就給我開!”
母女倆一手拿房,一手拿車鑰匙,眼裏都泛出貪婪的目光。
溫孀厭惡,“我現在總可以進去了吧!”
溫瑤揚起下巴,還是繼續讓保鏢攔住溫孀。
“不行!”
溫孀怒:“我已經把你們要東西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麽樣?!是想說話不算話嗎?”
“這些東西本就該是我們的。什麽叫還不還啊。”溫瑤斜睨著眼神,“走走走,趕緊走,別在這裏擋道,看了你就煩。”
現在溫孀交出了最重要的車子和房,已經對她們來說沒什麽利用價值了。
溫孀十分憤怒。
拽著門邊就是不肯走。
一副倔強到底的樣子。
鬨得很多人來看。
春姨最後道:“算了算了!就讓這個死丫頭進來一次吧,不然鬨大了還以為我們乾什麽。但是我說好了,就這麽一次!”
溫孀立刻衝進去了,生怕她們會再次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