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眼前模糊了好一陣。
她跑去洗手間冷靜,直到不再流淚了,才渾渾噩噩出來。
“是溫小姐嗎?”
溫孀驀然被一個女人攔住。
女人眼梢高高吊著,麵相有幾分眼熟,溫孀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她疑惑:“你是?”
“溫小姐,我是江凝的經紀人。我們之前見過!江凝小姐醒了,她知道是溫小姐給她輸的血後,很感激,所以讓我請溫小姐過去一趟,她想當麵感謝你!”
溫孀一聽是江凝。
臉色瞬間更淡:“不必感謝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是真正自願!”
她要走,經紀人攔住她。
“溫小姐,你還是去吧!不僅是這件事情,還有件事情,江凝也想和你說清楚!”
溫孀冷冷:“我和她沒什麽好說清楚的!”
“季警官本來一個月前要和溫小姐你結婚,但是忽然當眾毀婚,給溫小姐帶來難以承受的影響。溫小姐,難道就不想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經紀人眯著眼睛問。
溫孀冷笑。
“我不想知道了!”
“溫小姐,女人就算是死最好也死的明白點。難道你就想這麽不明不白下去嗎,季警官給不了的解釋,江凝可以告訴你。”
這一番,無疑戳動了下溫孀的心。她想,她忍了江凝這麽久,而且一直都處在被動狀態。
正好,今天也看看那女人到底還有什麽把戲!
反正她溫孀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也不怕再失去什麽了。
溫孀乾脆跟著江凝的經紀人來到頂樓病房裏。
江凝不愧是豪門千金。
她住得病房都豪華的跟酒店套房一樣。
病床旁邊靠著窗,窗外景色優美,陽光淺淺灑下,在這兒養病,確實舒服。
溫孀不由想起那一天,她去辦理住院手續時,偶爾季深,聽到季深跟護士說的那段話。
要靠窗邊、要景色好。
他特意選了個最好的病房給江凝。
“溫小姐,你來了,快請坐!”
病房裏隻有江凝一個人。
她穿著寬大的條紋病號服,麵色紅潤,神采奕奕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
溫孀麵色冰冷,沒有坐下。
“江凝,在我麵前,你也沒必要再裝了。有什麽話就直說,不用彎彎繞繞!”
“溫小姐,你誤會了,我這次請你來,確實是想感謝你。”
江凝坐起身來,經紀人有眼色的關門下去了。
“我是前幾天才知道,原來是你給我輸了血。要不是你,我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溫孀別開臉:“不用感謝我,我也是看在寧阿姨的麵子上,不是自願的!”
“但歸根究底你還是給我輸血了。溫小姐,沒想到我們兩個之間如此有緣,不僅喜歡同一個男人,而且連血型都是一樣,都是這麽稀有的血型。”
江凝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