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裏隻剩下他們這一層樓還亮著燈。
其他部門的人已經全都走了。
“你呀你,在國外的時候也這樣,我說讓你下班,你還非要等我。是不是感覺我這老板太好了?所以要給我無償加班?”
溫孀無奈又感動的。
“你是很好,我很喜歡你。”
宋辭認真道。
溫孀還是沒察覺出什麽異樣,“喜歡我這種老板是吧,哈哈哈,其實現在我也挺喜歡我自己的。”
她一直把宋辭當做自己的弟弟,所以壓根沒有往方麵想。
宋辭目光幽深:“誰能不喜歡你呢?”
溫孀這次倒有些微怔。
覺得到了晚上。
宋辭的眼神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
不過她太累了,沒有很注意。
按了電梯,兩人一起進去,溫孀打了個哈欠,“宋辭,雖然你名義上我的私人助理加秘書,但是你可以不用那麽累,我是可以允許你有自己私人的空間的,不用24小時都等候我的待命。比如去和小姑娘談個戀愛,出去玩玩什麽的,我都讚成。”
宋辭說:“我不想和別人談戀愛,我隻想待在溫總你的身邊。”
我隻想和你談戀愛。
溫孀太困了,沒注意到他話裏頭的別有異樣。
她說:“對了,下周六我要去參加夏寒言夏總的婚禮,你幫我準備幾份厚禮,走我個人賬單就行。”
宋辭:“好。”
溫孀還沒有注意得是。
在她下樓之後,不遠處其實還一直停著一輛紅旗l5。
車裏頭坐了個男人。
地上,煙頭滿地。
看到她下樓後,眼底才終於浮現起了情緒。
溫孀手機上收到一則消息:【孀孀,晚安。回家早點睡。】
她怔住。
季深怎麽知道她這個點才回家?
不會一直等她吧?還是湊巧?
她想了想,指尖無聲動了兩下。
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回。
周六。
夏寒言訂婚典禮。
溫孀帶著宋辭一起出席。
雖然隻是訂婚宴,但夏家的排場還是很大。
夏寒言一身黑色西裝,左胸口打著紅色的領結,俊秀又帥氣。他身邊站著一位穿著紅色禮服的女人,溫婉美麗,和他倒是相配。
溫孀遞給他一個厚厚的大紅包。
“恭喜啊,夏總夏夫人!”
“謝謝你能來。”
溫孀今日一身黑裙,身材曼妙,天鵝頸修長,像一隻優雅的黑天鵝。
夏寒言目光感慨諸多。
“夏總的訂婚宴,我能不來呢,順便也來沾沾喜氣。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溫孀真心的微笑,看向邊上的新娘後,新娘也回以燦爛的笑容。
夏寒言說:“溫孀,希望你也能獲得幸福!”
溫孀笑起來:“有夏總吉言,肯定沒問題的。”
夏寒言看向她身邊的宋辭,目光又是一怔。
旋即他笑起來,“看來你的幸福已經在了。”
溫孀沒懂夏寒言這句話的意思,她帶著宋辭落座。
訂婚宴來得人十分之多,基本上流圈子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過來了,時隔四年,麵孔都變了不少,甚至還有一些老總,出場連太太都換了。
溫孀看到了多年未見的夏安然,今日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