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頭一地煙灰。
那個剛進警局事後,連抽煙都不會的小夥子,現在終究變成眉頭緊皺的,煙灰滿地的大人了。
“張隊,排查已結束,目前沒有發現可疑人!”
小張眉頭皺緊:“好,你去上一個事發村落再把村門口的監控調出來,我要看。”
刑警去了。
季深踏進門,看見一地煙灰,“小張,你這麽抽煙可不行。肺不要了?”
小張回頭叫了一聲季局。
“事兒多,又煩。上麵逼得緊,家屬鬨得也要命。”
“越到這個時候,你就越是要冷靜。心煩是沒有用的。”季深嘴上說著,從他口袋裏拿了根,燃起了打火機,他深深吸來一口,看路麵監控,“有找到什麽嗎?”
“這個嫌疑犯太狡猾了,又很仔細,目前連現場的各種毛發都沒有,我們dna比都做不了,所以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那就繼續找,他隻要作了案,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季深拍著他的肩膀,“放心,我們一起。”
小張:“可是季局,您身上還有早些年的舊傷...”
“不礙事!”季深這幾年因為查案太凶,出生入死,身上的舊傷變成頑疾,新傷也不斷,特別是有些傷口,一到陰雨天就會疼。
小張欲言又止。
季深忙到了後半夜。
去外頭抽煙。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漂亮溫婉的臉。
他掏出手機,很想此時此刻給溫孀打電話。
告訴他,他想她了。
是很想很想。
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太晚了,溫孀已經睡著了,不要打擾她。
不止是今晚。
每一次他的挽留,溫孀都明顯表示出,他們不可能了!
季深抽煙抽得更凶。
半個月過去。
溫孀帶著安安去唐顏家做客。
安安知道要見小乖後,興奮一蹦三尺高。
小乖長得非常漂亮,跟媽媽一樣,有一雙流光溢彩的大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似的,和安安玩得特別好。
“哎喲我的未來女婿,一段時間不見,你怎麽又帥了!”
“我的未來媳婦也是小天仙啊,來,快給乾媽親親。”
兩個女人各自狠狠吸了對方的孩子幾口。
就讓他們去玩了。
安安拉著小乖的手,照瓢畫葫蘆親了一口小乖的臉。
正好何止下來,看到這一幕,"孀孀——!管管你兒子,你兒子偷親我寶貝閨女!"
溫孀立刻起身,“安安!你怎麽能不經過人家的同意,就親人家呢,這我就要批評你了!”
安安眨巴著大眼睛:“我看媽媽和顏顏阿姨也這樣親了我們,我以為這是表達友好的意思。”
何止是個寵女兒狂怒,頓時抱住了小乖。
“這可是我們小乖的初吻。”
溫孀說:“你是男孩,不能隨便親別的小朋友!”
安安點頭:“就是結婚了才可以親嗎?就像爸爸親媽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