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季深身著警服,麵容冷厲,渾身散發著極強烈的壓迫感。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指示那幫混混去輪jia
溫孀的。
“王虎,你和溫孀素無交集,無冤無仇,你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王虎雙手被手鏈銬住,舔了舔唇,“那小姑娘長得好看,我之前在她學校見過她,真是個妖精。我這人有個癖好,就是愛看這種活色生香的小姑娘被搞得尖叫的樣子。可惜了,就是沒得手。”
季深一拍桌子,怒斥:“正因為有你這種人的存在,現在才會有小姑娘們出門不敢穿碎花裙子,社會的敗類!”
王虎搓著手,嘿嘿一笑,“警官,你要是試試她滋味,你也會生不如死無法自拔的。”
季深極冷:“帶出去,關押起來!”
溫孀出院之後,就迅速投入到了廢寢忘食的工作之中。
現在她隻要有活就接,有課就搶,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唐顏說她這麼拚太傷身體,溫孀卻沒空管這些。
她必須要儘快籌錢請到全城最好的律師,幫他爸爸出麵減刑。
可惜那些律師一聽到是溫家,紛紛搖頭,拒絕。
“祁律師,我求求你,隻要你肯出麵,多少錢都可以的!”溫孀懇求道。
祁律師搖頭,“溫小姐,你還是找彆人吧。你得罪的是夏家和秦家,我....”
他話沒說完,溫孀卻明白是因為秦遊和夏安然的關係,所以這些律師才不肯幫他們家。
這對該死的豺狼虎豹!
又是一天滿課。
溫孀精疲力儘。
她的夢想其實是進舞團跳舞,但...事與願違進了機構,不過目前能掙到錢她就心滿意足了。
她攔一輛出租。
不遠處,警車“嘟嘟”兩下,溫孀嚇一跳,搖下車窗,露出一張冷厲精致的臉。
“溫小姐。”季深一手靠在車窗,眉梢上挑,“或許現在我應該叫你溫老師了。”
溫孀素麵朝天,上身是極顯身材的嫩綠舞蹈衣,下麵是淺粉色的闊腿舞褲。紮了個高高的丸子頭,兩邊碎發垂掛,顯得尤為清嫵。
“季警官,你怎麼來了?”
溫孀心想警察還真是神通廣大,她都沒告訴過上班地址,竟然就能直接找過來了。
季深打開車門,188的身高格外高大。
“我這次過來,是想告訴溫老師案情的結果。王虎,指使他人強奸,被判七年有期徒刑。其餘混混,強奸未遂,有期徒刑五年。”
溫孀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王虎竟然被判刑了。
“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派人來弄我?”
“他說是之前你上大學的時候就見你好幾次了,然後就對你起了歹意。”季深這麼多天來來回回的審訊,王虎始終不變的是這套說辭。
而且證據也再也找不出是其他人乾的。
所以就定案了。
直覺告訴溫孀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她印象裡從來沒見過這個王虎,而且王虎又和廣夏集團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季深說都定案了。
她垂眸:“謝謝季警官這段時間的辛苦。”
季深敏銳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想說的?”
“沒什麼。”
溫孀覺得說了也沒意思,而且她手頭也沒有關於夏安然的證據,就算有,夏家那樣家大業大,終究也會壓下去的。
她又要攔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