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舉起果汁杯,“芊芊,我還是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推薦我進來,我還沒有這個機會。”
“客氣客氣。之前上大學那會兒,你就經常和老師推薦我讓我去參加比賽。”姚芊芊向來很記得恩情,“這次就當我回報你了哈。正好,我在劇院也討厭夏安然那幫人,天天拽得跟二八五萬似的,不知有多煩、好在夏安然罪有應得,哈哈哈哈給抓到局子裡了!”
溫孀心想,她確實罪有應得!
姚芊芊還跟她說起了一件關於上流社會的趣事。
“還有哦,我跟你說,前段時間有個土豪,竟然在法國巴黎拍賣會上,花了五百萬拍下了floe
的舞蹈鞋!簡直太壕,一棟房子誒!”
溫孀頓時嗆了兩口。
姚芊芊給她看的這張拍賣會上的圖,恰好就是季深送她的那雙舞鞋。
她知道這雙舞鞋貴,但不知道可以這麼貴!
“是不是很驚奇!我當時也呆住了,簡直壕無人性。”姚芊芊眼睛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拍下這麼漂亮的舞蹈鞋,是當藏品還是送給小嬌妻。希望有生之年我也可以見見~”
溫孀回家後立馬拿出了櫃子裡舞鞋。
她翻來覆去的看,鞋子上雖然鑲嵌滿了鑽石,但她橫看豎看也覺得這雙鞋不值五百萬。
季深回來就看見嬌小的人影蹲在地上。
走過去,溫孀嚇了一跳。
“季警官,你回來了!”
“怎麼現在還叫我季警官,嗯?多見外。”季深身上還穿著警服外套,顯得整個人英俊得正氣凜然。
溫孀眼梢一抬,“深深?”
季深:“......”
“有點肉麻,換一個。”
“深深哪裡肉麻啦,我覺得很好誒。”溫孀故意道。
季深一本正經搖頭,“溫小姐,請正經一點。”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不正經的好吧。
“那,深兒?”
季深輕拍了她的腦袋,“你當老母喚兒呢?”
溫孀被他的形容噗嗤笑出聲兒,“深哥,好不好?”
“這個不錯。”季深終於點頭,“有點兒情調了。”
想了女人一整天。
手情不自禁就往胸口摸,然後他看見溫孀手裡正拿著那雙舞蹈鞋,“跳了一天還不夠,拿著鞋想繼續跳?還是我送你的禮物太喜歡了,所以愛不釋手。”
溫孀說:“深哥,這鞋...你花了五百萬買的啊?”
季深眉梢一挑,“這都給你發現了。”
“你在法國巴黎會上一擲千金的事都傳遍我們舞蹈圈了。”溫孀瞧瞧鞋子,又瞧瞧季深,“你怎麼舍得的啊!”
季深反而有些奇怪,“為什麼會不舍得。花五百萬搏美人一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深哥,你忽然有種周幽王逗褒姒一笑的感覺了。”
季深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扔床上。
“愛妃,那今晚孤翻你的牌子,好好伺候。”
他一邊解扣子,一邊壓著溫孀。
溫孀被逗得直笑,“彆、我還沒洗澡。你等我洗完了澡再說!”
季深可等不了那麼久。
他二十八歲的年紀才開葷,之前都是跟自己的手指姑娘過得伴兒,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溫香軟玉,怎麼可能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