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季深站在客廳陽台裡。
指尖夾煙,吞雲吐霧。
男人側臉俊美,抽煙時更帶了幾分渾然天成的男人味。
他一見溫孀回來,立馬把煙給掐了。
之前有一回,他抽煙的時候,溫孀在旁邊不由自主,猛地咳嗽好幾下。
他知道女人不習慣吸二手煙,所以溫孀在家的時候,他都儘量控製住了煙癮。
“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晚。”季深加班,本以為溫孀已經回家了,所以沒有去接她,沒想到回了家,空無一人。
溫孀解釋,下午團裡彩排所以拖延了時間。
“辛苦了,孀孀。”
家裡沒生火,季深打算帶著溫孀出去吃。
“沒事,我來做飯。”溫孀撩起袖子去廚房。
季深抓住她,“不必。你在舞團跳了一天的舞,是體力活。回家還要做飯。你又不是我請來的保姆,沒這個必要。”
溫孀已經套起了她新買的小熊圍裙,把頭發快速紮成一個高丸子,露出白皙柔滑的脖頸,“外頭的餐館多少有點不衛生,還是家裡做飯實在。深哥,你去客廳休息會兒,我做完飯再叫你。”
她拿出冰箱的食材,做了幾個簡單的家常菜。
季深見她執著,就沒有再勸。
而且他這段時間出差,確實挺想念溫孀做菜的味道。
這種味道不同於五星級大飯店的那種精致,是溫馨家常的。五星級大飯店吃多了會膩,但是家常菜卻不會。
溫孀最近在控製體重,所以吃的不多。
男人很給麵子,四菜一湯全部一掃而光。
“深哥,有那麼好吃?”被人認可廚藝,溫孀心裡美滋滋的。
季深誇讚,“好吃,很家常。”
他以前去酒局應酬,去老宅吃飯,或是家族聚會,吃的都是一些頂尖的精致飯菜。從來沒嘗過溫孀這種家常菜的溫馨手藝,現下胃倒是給她慣壞了。
幾天不吃想得慌。
溫孀眼睛亮晶晶的,“那看來我明天也可以不用去跳舞了,我直接去開一家餐館好啦。”
“溫老師。”季深放下筷子,“我比較小氣,以後還是專門做給我吃吧。”
溫孀微怔。
季深這意思....是他們會有長久的以後嗎?
她不敢多想,起身收拾碗筷。
季深製止,“孀孀,就放在洗碗槽裡,明天早上阿姨會過來清洗的。”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女人的手是用來做美甲、插花、或者跳舞的,不是用來洗碗的。”季深向來很諒解自己身邊的女人。
像他母親,從他記事開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典型。
從來都沒有見她下廚房過一次。
那雙手永遠都是花了高價錢去保養。
季深捧著溫孀白嫩的指尖,他也要嬌養她,而不是讓她間接成為他的保姆。
溫孀挽唇,“季警官真的很體貼女人。”
她以前和秦遊還在戀愛的時候,秦遊就不止一次的間接表明過,女人娶回家之後,就是要會乾家務事的。雖然家裡會請阿姨,但是會家務活,會做飯是必須的,這樣才是一個好女人。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