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漓身子被親得有些發軟,心想這人,莫不是想在離京前,把圓房之禮給補了吧?
“秋漓......”男人緩緩停下,腦袋埋在葉秋漓胸膛,淡淡的,炙熱的呼吸,灑在她雪白鎖骨間。
他聲音暗啞的不像話,葉秋漓唇尖滾燙,被廝磨吻了這麽會,都能感受到,開始慢慢腫起來了。
她手輕輕握著男人結實手臂:“嗯?”
“為夫,好想要你。”他甕聲呢喃。
葉秋漓耳垂一片櫻紅,緊張地咽了咽喉嚨,聲音也跟著發顫:“你,你想要,便要唄,我們是夫妻,這又沒什麽......”
她其實一直不明白,陸清旭為何一直不圓房,先前以為是自己太死板無趣,他沒有興趣;後來又覺得,大抵是他有心無力,身子困於腎癆淋症,所以才沒有那啥。
陸清旭將埋在她胸膛的腦袋抬起,目光與其對視,他勾唇輕笑,又輕輕吻了吻她櫻紅唇瓣。
算了,他還是舍不得......
男人盯著她的眸子,沉默凝視良久後,忽而開口,聲音略帶愧疚:“我是不是個特別差勁的丈夫?”
想著葉秋漓在葉府獨自麵對,想著不小心讓她進入漩渦,想著那些自己本該護住她,卻每次都來遲。
他心中愧疚,總覺得自己這個丈夫,做得差勁極了。
可眼前曖昧未散之場景。
葉秋漓睫毛輕眨一下,以為他是說身子差勁。
於是她想了想,輕聲安慰:“其實我看醫書所說,腎癆淋症或早痿,乃男子常見之病症。等到了潿州,我同穀老好好學一陣了,悄悄給你配個良方,養一段日子,身子慢慢能恢複的。”
“你也別太氣餒。”
想著他大抵男兒尊嚴,不好意思去看大夫,所以才一直拖著。
話音一落,隻見陸清旭原本克製且溫柔的雙眼,漸漸染上平日常見的陰鷙狠戾,暗黑迸射而來,眉頭也越來越緊。
“不是,你適才說甚?”
朦朧燭光中,男人如砂紙磨般低啞嗓音,搞得葉秋漓心臟一顫,她輕抿了抿唇,臉色尷尬:“就是,身子差,可以慢慢調養,若其他人你不好意思,我來日可以悄悄幫你配藥方.......”
陸清旭那黑沉眼眸,死死盯著葉秋漓,搞得她說話都忐忑不已,支支吾吾的。
陸清旭唇角涼薄勾起,無奈至極。
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胸腔震鳴,肩膀顫抖,“所以你一直覺著,我是身子不堪,因此一直未同與你房?”
葉秋漓被男人盯得頭皮發麻,強撐著說:“不是嗎?”
“你為何這般覺得?”
“你之前用......那個,就是,我手,你很快就......還有一次,你蹭在我衣裙上嗎......這些不都是早......那啥之症。”
男人黑眸越來越沉。
葉秋漓頭頂一陣陰沉寒意,在那股目光之下,她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陸清旭虎口鉗住她下頜,眼底幽黑陰鷙,捎帶用力,逼迫她抬起腦袋,與他目光對視。
“葉秋漓!”
男人每個字都從牙齒縫裏蹦出來:“你再說說,還有其他,判定我有此病症之緣由嗎?”
葉秋漓微微凝眉,稍作思考:“你每次與我親近時,看著都挺想繼續的,可每次都戛然而止,似是,力不從心。”
好一個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