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娘也不像膽子小的,我王怎麽能活生生的把人嚇暈?”
另一個老頭就道:“哼,王上之前一出王宮就嚇死過人好嗎?”言下之意,隨安才是被嚇暈,已經是膽子大了!
衛甲跟衛乙也在嘀咕。
衛甲道:“剛才聽那個女人說,隨安是她的孩子……,難不成是她親娘?對了,你有沒有見過隨安親娘?”
隨安聽見這一句,“幼小”的心靈頓時遭到十萬伏特的電壓。
衛乙搖頭:“這要是親娘,怎麽會把隨安嚇暈?要換了我,親娘是個女王,還不得高興的上天?”
隨安:你們奏凱!
這種感覺,對於旁觀者或者看客來說,很具喜感,但對於當事人來說,就隻有倆字:命苦。
她動了動眼皮,衛甲正好看見,連忙道:“你醒了?”其實他想問:“你還好麽?那個女王剛才對你做什麽了?”
隨安緩緩的坐了起來,發現她躺在一張寬大的床榻上,屋裏的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老頭子們是一臉的興味八卦,眼睛裏頭冒出來的意思明晃晃的——孩子,女王剛才對你做了啥?
宋震雲一臉擔憂,雙手還扶著哽咽不止的女王。
隨安的目光略過他,而後又迅速的回來,目光定定的落在宋震雲扶著女王的那雙手上。
在她,不過是想起當日的兩封信,或許那個時候宋震雲就想通過那種方式告訴她,其實褚秋水還以另一種“形式”活著,可她完全沒將他的暗示理解到位。
在宋震雲,卻成了心虛,他悻悻的將手飛快的收了回來,而後垂了頭。
衛甲發現了,本來想戳戳衛乙,卻不小心戳錯了人,一看竟然是給將軍看病的白長老,衛甲這才回神:“將軍呢?”
白長老揮手:“小毛病。”然後炯炯有神、津津有味的看著女王的“一家子”。
隨安聽到衛甲的話,也跟著回神,詫異道:“外頭的人說這個很難,還讓我們準備後事。”
白長老謙虛道:“這是我配出來的毒,難解是難解了些,可也不是無解,隻要不吃石榴,就能解。”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隨安跟衛甲衛乙都使勁的瞪著他!
衛乙直接心想把這老頭子弄死,以後就沒人害人了!這藥可把將軍害苦了!
不遠處女王用手指甲使勁掐了宋震雲:“他們是怎麽回事?”
宋震雲疼得一哆嗦:“是,是,你女婿中毒了,看樣子白長老能解,就是白長老配的毒藥!”
女王尖叫:“女婿?!”
聲音太大,嚇得衛甲跟衛乙下意識的就去拔刀——刀沒在。
然而女王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麽,而是朝白長老衝了過去,一把扯住他的頭發:“你個死老頭子,我叫你整天害人!”
白長老人緣不錯,女王這樣一去揍他,其他人連忙上前勸架。
而宋震雲看了眼隨安,沒敢動。
這場麵,真是你不想承認,但確實莫名的喜感。
隨安心裏歎了口氣,側頭問衛甲:“將軍醒了嗎?”
衛甲:“剛才還沒醒呢。”
“那你們還不趕緊去救他?等他被打死了,將軍怎麽辦?!”隨安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