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再回到樓上的時候,莊依波正在做家務。
她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掃地、拖地、洗衣服,將自己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後,轉過頭來看到他,還順便問了他有沒有什麽要洗的。
申望津坐在沙發裏,靜靜地看她忙活了許久,原本都沒什麽表情,聽見這句話,卻忽然挑挑眉,笑著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麽?”
莊依波平靜地看著他,道:“有什麽不可以,你脫下來就是了。”
申望津聽了,朝她招了招手。
莊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麵前,仿佛真等著他脫下來一
般。
申望津卻一伸手就將她拉進了自己懷中,而後抬起她的手來,放到唇邊親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這雙手,可不是用來洗衣服做飯的。”
莊依波聽了,不由得轉頭看了他片刻,頓了頓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後都不彈琴了呢?”
“不彈琴?”申望津看著她,道,“那想做什麽?”
“文員、秘書、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領……隨便做什麽都好,換種方式生活。”莊依波說。
申望津依舊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她纖細修長的手指,低笑了一聲,道:“行啊,你想做什麽,那就做什麽吧。”
“
真的?”莊依波看著他,“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申望津視線緩緩從她指間移到她臉上,“你覺得有什麽不可以嗎?”
莊依波很快收回了視線,道:“那我想試一試。”
“試就試吧。”申望津又親了親她的手,看著她道,“隨你想怎麽試。”
莊依波坐言起行,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員的工作——雖然她沒什麽經驗,也不是什麽剛畢業的大學生,但因為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她勝任起來也沒什麽難度。
她也並沒有如自己所言放棄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