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枂的酒量比季霆淵好,最後季霆淵真的醉了。
到了酒店,季霆淵也沒有醒。
今天她在盛源開會,她知道季霆淵去找程晚詞了,也猜到他去找程晚詞的原因。
房間裏的燈管比較暗,季霆淵深邃的五官卻非常清晰。
楚枂永遠都忘不了第一次見到季霆淵的情景。
他站在還沒有修整的院子裏,穿著風衣,背影清瘦頎長,仿佛從中世紀走出來的紳士。
站在床頭看了一會兒,然後她去了浴室洗澡。
上一次她問他“可以嗎”,然後被無情拒絕,這一次她不打算問了。
一開始對方完全沒反應,過了一會兒,季霆淵被她親醒了。
不是人清醒,是在醉酒的狀態下醒了。
他叫了一聲“晚詞”,然後鋪天蓋地的吻就砸向了楚枂。
楚枂笑得淒涼,卻又甘之如飴。
第二天楚枂先醒,隻覺渾身酸痛。
季霆淵睡得還很沉,他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應該是跟昨晚喝了酒有關。
楚枂沒敢驚動他,悄悄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與靠在床頭的季霆淵視線撞了個正著。
楚枂還算鎮定,臉上看不出什麽情緒,隻是頓了一下,然後過去撿起了沙發上的衣服,當著季霆淵的麵一件件穿上。
等她穿好了衣服,季霆淵才道:“你應該知道,你從我這裏得不到任何回應。”
“我知道。”楚枂轉身看著他,笑了一下:“你心裏有程晚詞,家裏介紹的是千金名媛,我知道不管是你的心裏還是身邊,都不會有我楚枂的位置。”
季霆淵:“你心裏清楚就行。”
楚枂拿了手機和包,忍著身體的不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