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筆錄看上去沒有什麽異常,她已經看過一遍了,這是第二遍。
季霆深給她拿了一瓶水,她頭都沒抬。
這幾天兩人每天都會碰麵,但是她一個字都沒有跟季霆深說過。
正要湊過去,程晚詞突然站了起來,拿著筆錄指著其中某一處給一個民警看。
“這個清潔工你們有重點詢問嗎?”
民警道:“這幼兒園所有員工都仔細詢問過了。”
說著翻出了該清潔工的筆錄,從筆錄看不出什麽問題。
程晚詞道:“好幾個孩子都說這個清潔工阿姨對小橙子特別好,孩子們的筆錄裏都說她是小橙子的朋友。小孩子對熟人沒有防備,如果我女兒那天回教室拿水杯遇到了這個清潔工,清潔工完全能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弄暈然後帶出學校吧?”
季霆深敲了敲桌子:“再看幼兒園的監控。那天事發後園方第一時間就封鎖了幼兒園,除了園裏的孩子誰都不許離開。如果那個人不能第一時間把孩子弄出幼兒園,那麽肯定會把孩子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個人必須十分熟悉幼兒園,我想清潔工應該比老師還要熟悉幼兒園的每一個角落。”
民警也道:“我們到了之後讓幼兒園清點過所有教職工的人數,一個都不少。”
說完就趕緊叫了人再查看監控。
季霆深對程晚詞道:“我有一種預感,小橙子肯定好好的在燕城的某個地方等著我們去接她。”
程晚詞並不想搭理他,又繼續翻看教職工的筆錄。
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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