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看了看對方手裏的手機，神情繃得有些緊。

“顧總這是什麽意思？”

顧南予笑著道：“沒別的意思，程總別緊張，我其實特別不喜歡用不光彩的手段要挾誰。我是個好人。”

程晚詞：“……”

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但她現在沒空跟顧南予掰扯，邱豪還一個勁兒往她身上蹭呢。

“顧總是個什麽樣的人，時間久了大家自然就清楚了。”她一把糊住邱豪湊過來的臉，把他推開一點，沉著臉道：“顧總也看到了，我現在走不開，就不陪你聊了。”

說完，她一把揪住邱豪的領子，一腳踢開女洗手間的門把邱豪拽了進去。

拽進去過後就把邱豪的腦袋按進了洗手池了，然後開了水龍頭。

冰涼的水澆在頭上，激得邱豪吱哇亂叫。

程晚詞按住他不讓他起來，一邊拿手機給保鏢打了電話。

很快，保鏢和小沫急匆匆跑過來，看到落湯雞一樣癱在地上的邱豪都傻了眼。

“程總，這是怎麽回事？”

程晚詞吩咐保鏢：“送他去醫院。”

然後她整理好衣服，又回了包廂。

坐在對麵的顧南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見她剛坐下就端起了酒杯：

“程總，我有十二萬分誠意想要跟季氏合作。”他朝程晚詞舉了舉酒杯：“那就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林易鏡片後的眸子精光一閃，意識到就剛才這麽會兒工夫，這兩人之間必定是發生了什麽。

程晚詞坐著沒動，更沒有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