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寒的聲音就在頭頂。
熟悉又陌生。
以前的溫如寒對她說話總是輕言細語的,溫柔的不像話。
現在的溫如寒聲音有點冷,還有點硬。
“我不討厭你。”季寧兒實話實說:“但也不想再跟你有什麽牽扯。”
她勇敢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三年而已,溫如寒除了瘦了一點沒有別的變化。
硬要說哪裏變了,大概就是氣質吧。
那個溫潤如玉的溫如寒沒有溫,隻剩寒了。
“不想跟我有牽扯,所以洗了紋身?”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溫如寒突然伸手,捏著季寧兒的下巴:“洗紋身的時候疼嗎?”
季寧兒:“……”這人到底想乾什麽?
溫如寒:“比我跟我分手疼嗎?”
季寧兒瞳孔猛地縮了縮。
溫如寒突然低頭,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唇。
季寧兒嚇了一跳,可不管她怎麽掙紮都沒辦法逃出對方的懷抱。
這個吻非常狠,溫如寒是帶著狠的,恨不能把她撕碎一樣。
正動情,唇上突然一痛,兩人同時嚐到了血腥味。
溫如寒狼狽地鬆開她,嘴唇上被咬壞的地方鮮血直湧。
“你瘋了?”季寧兒趕緊捂著浴巾離他遠遠的。
溫如寒擦掉唇上的血。
傷口挺深的,剛擦掉就又有血湧出來,讓此時的溫如寒看起來非常符合一個成語的形象:斯文敗類。
“這就瘋了?”他看著季寧兒,漫不經心道:“以前又不是沒有親過。”
季寧兒胸口劇烈地起伏,一邊連連搖頭一邊不斷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