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淮不說話,程橙也就不在“為什麽不住院”上糾結,又問他疼不疼、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等等。
話挺多的。
蘇淮顯得有些不耐煩:“我沒事。”
“怎麽能沒事呢?”李展摸了摸蘇淮的額頭:“還暈不暈?人程橙說得對,就該住院,你看看你傷得多重啊,這個樣子今晚一個人怎麽能行?”
蘇淮警告地看了李展一眼,讓他不要搞事。
李展沒有搭理他,心說就你這直男操作,能追到女孩子才怪了。
關鍵時刻,還是得他出馬。
“程橙,你說多寸,我們寢室另一個哥們也出事了。”
程橙:“你們寢室還有別人嗎,我以為隻有你們兩個。”
李展:“當然還有一個,那小子談戀愛了住外麵呢,你沒見過。這不,剛還給我打電話,跟人打架受傷住院了。我這分身乏術啊,正發愁呢一想你不也在這嗎,就隻好麻煩你晚上幫我守著這貨了。別的沒什麽,就怕他晚上頭暈想吐什麽的。”
程橙沒有多想,“可以,你去忙吧,正好我有點活兒晚上準備熬夜乾通宵。”
李展飛快地溜了。
程橙站在屋子中間也不知道能做點什麽。
蘇淮家裏挺簡單的,不,按照程橙從小的生活環境來說,蘇淮這臥室可以說是簡陋。
臥室裏隻有一張半新不舊看起來像是被前主人嫌笨重慘遭丟棄的拔步床和一張同樣半新不舊的書桌,一把油漆斑駁的椅子。
這床自然不會是名貴木料,就是普通的柏木而已。
整個屋子給人的感覺就是空蕩蕩的。
“蘇淮你渴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蘇淮轉頭看著她:“沒開水。”
“我去燒。”程橙說著就往外走。
蘇淮嘴巴張了張,最後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