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淮你什麽意思?”蘇晴深吸一口,有些語無倫次地勸:“你不要胡鬨,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誤會說開了就好了。不管怎麽樣,你跟於澤也是一起長大的,情分……”
“什麽情分?”蘇淮冷聲打斷:“是他們一口一個野種一口一個野狗的情分,還是無時無刻不欺負我陷害我忌憚我的情分?是他們大冬天把我丟進魚池的情分,還是在學校到處詆毀我汙蔑我是小偷讓我在學校連個朋友都沒有情分?”
蘇晴張了張嘴:“我……”
“你也不要跟我講情分。”蘇淮眼底的寒意幾乎能把人冰凍住:“我們的母子關係什麽樣你比我清楚,你現在想什麽我比你清楚。”
蘇晴:“……”
她一直知道蘇淮聰明,也早該想到會有這樣一天。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曾經那個讓她覺得是累贅想丟丟不掉的小男孩,竟然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脫離了她的掌控。
現在的蘇淮,已經沒有什麽能讓他低頭了。
“跟這種白眼狼廢什麽話?”於景天手上用了力:“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骨頭硬,那些照片你藏哪了?”
“唔……”
蘇淮疼得冷汗直冒,卻死死咬緊了牙齒,冷聲連哼都不哼一下。
他才二十歲,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忍耐力,於景天都感覺到了一些害怕。
今天如果不把他打服讓他恐懼,以後該恐懼的就是他於景天。
“不說是吧?”他朝司機使了個眼色。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蘇淮倒在了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那些被驅趕到末路的野狗。
但是,他依舊沒有開口。
於景天揪著他的領子把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蘇淮居然還在冷笑:
“有本事你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