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的事件,喬唯一還是怏怏了兩天,才又一次跟容雋和好如初。
畢竟她每天除了上課,大部分的時間都給了他,早也見他晚也見他,被他軟磨硬泡兩天,哪裏還能為了一件事一直跟他過不去。
隻是兩個人又熱乎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是期末了,期末過後,就是寒假。
喬唯一從小在淮市長大,桐城對她而言雖然算是半個家,可是她以前頂多也是過來待一個假期,而這次是來這邊上學,一個學期四個多月,她也離開了淮市四個多月,因此還沒放假,她就給自己訂好了回淮市的機票。
容雋對此自然是有意見的,“你考完試就直接回淮市,就不能多留兩天,好好陪陪我?”
“我每天都陪著你呢,容先生!”喬唯一說,“我都四個多月沒見我爸爸了,當然要回去看他啦!”
容雋登時就低笑出聲,伸出手來抱住她,道:“那你帶我一起回去,我陪你去看叔叔。”
“你想得美!”喬唯一擰了他一下,說,“帶你回去,那我爸得暈過去!”
“那是見到我,樂暈過去了吧?”容雋說。
喬唯一登時又在他身上用力擰了起來,道:“臉皮厚得能當城牆了你。”
容雋硬生生讓她擰了幾下,才又湊近她開口道:“你再在我身上亂動,動出什麽後果來是不是你負責?”
兩人那時正在學校一個偏僻的球場邊坐著,雖然周圍沒有一個人,喬唯一卻還是一下就起身跳開了。
然而下一刻,容雋就一把將她拖了回去,抱在懷裏親了起來。
兩個人專業不同年級不同,喬唯一準備離開桐城的時候,容雋正在考最後一堂期末試,因此容雋沒能去機場送她。
喬唯一對此並不在意,起飛前給容雋發了條消息,落地後又給容雋發了條消息,出了機場便直奔市區去了。
這個時間喬仲興必然不會在家,因此喬唯一也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將車子打到了喬仲興公司樓下。
喬仲興公司規模不大,旗下隻有幾十個職員,他的辦公室也不過是在開放辦公區隔出來的一個單間,喬唯一自小在這裏自出自入慣了,將行李往前台一放,直接就穿過開放辦公區走到了喬仲興辦公室門口,推開了門。
然而這一推開門,喬唯一直接就愣在當場。
喬仲興在辦公室裏。
不僅他在,還有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女人也在。
喬唯一推開門的時候,兩個人正坐在辦公室的待客沙發裏說話,手……是握在一起的。
喬唯一那聲沒喊出口的“爸”頓時就噎在了喉嚨裏。
喬仲興也愣了一下,隨後猛地鬆開那個女人的手,站起身來道:“唯一?不是說明天回來嗎?怎麽今天就到了?”
喬唯一安靜了片刻,才終於開口道:“是啊,想要給您一個驚喜嘛。”
大概是她的臉色實在是有些不好看,坐在沙發裏的那個女人臉色也有些尷尬,很快站起身來道:“喬總,我不打擾你們父女倆說話了。”
喬仲興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麽麵對眼前的情形,因此隻是點了點頭。
喬唯一就立在門口,看著那個麵容秀氣、一身樸素的職業套裝的女人跟自己擦身而過,臉色始終沒有什麽變化。
直至喬仲興伸出手來將她拉進門裏,又伸手關上門,她才控製不住地咬了咬唇。
喬仲興到底了解女兒,沉默了片刻之後,才低歎了一聲開口道:“唯一……”
“您別說話。”喬唯一卻直接就打斷了他,隨後抬起頭來看向他,道,“現在我來問你,你隻需要回答就行。”
喬仲興無奈點了點頭,“好。”
“剛剛那個女人,是公司的職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