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秦昧憤怒出聲,那咬牙切齒模樣,似是跟秦景岑感同身受。
秦阮視線掃向秦景岑被整理好的襯衣,回想剛剛看到襯衣下的傷痕。
她臉色慢慢下沉,雙眸泛起危險光芒,還有幾分心疼。
“她對你動了手,這筆賬我會親自從她身上討回來。”
唐雅敢詐死,欲謀奪秦家產業,唐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她都不會放過。
秦大少聞言,麵色訕訕。
昨天是他疏忽大意了,不然也不會有那番遭遇。
慶幸他堅持到最後,沒對唐雅做出過界的事。
可那些經曆,足以成為他一輩子的陰影。
這事由妹妹替他出頭,心底這一關終究是不好過,秦大少內心很挫敗。
秦安國坐在一旁聽著三個孩子商議,一直都不曾出聲。
他老了,公司的事務交給了大兒子,女兒又嫁到了霍家,二兒子看似吊兒郎當也是個心中有數的。
看來,他真的該撒手了。
孩子都有他們自己的路要走,他現在就期待著活久一點,享一番含飴弄孫之樂。
……
同一時間。
在醫院的唐雅,倚在身邊陌生男人的懷中,哭得是梨花帶雨。
“阿昶,我們的孩子沒了,是個男孩,我們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她打胎太多次,這回孩子沒了,她以後再也做不了母親。
摟著唐雅的男人,長相說不上好看,但也不醜。
他身上比容貌更突出的,是身在家族中被培養出的貴氣,這是普通人所不能及的。
南宮昶,四大家族南宮家的長子。
他是真心喜歡唐雅,喜歡她身上的柔弱氣質,也喜歡她那份在房事上的順從,隨便他折騰。
這份喜歡達不到愛,也無法跟家族利益相提並論。
南宮昶撫摸著唐雅瘦弱的肩,看到她露出的肩頭傷痕,眸光微沉,眼底含著淡淡的欲光。
這是鞭傷,傷勢已有小半個月了。
唐雅身上有很多傷痕,都是南宮昶親自賞賜的。
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可身子骨非常耐玩。
不管怎麽折騰,好像都不會壞。
南宮昶眸光移開,語氣淡淡安撫唐雅:“我會陪在你身邊,等你出院了,秦家也就不複存在。”
“真的?”唐雅猛地抬頭,滿臉感動,眸中水光閃現。
就是這副模樣,總是讓南宮昶控製不住。
柔弱中,又帶著慢慢地信服。
好像他就是她的神祗,是她的光,是她的天。
他是唯一能操縱她的劊子手。
南宮昶心底低歎一聲,可惜,這時候無法享樂。
唐雅剛做完手術,這模樣根本經不起折騰。
南宮昶捂住她那雙動人的眸子,沉聲道:“真的,我不騙你。”
為了討一個喜歡的玩物歡心,毀個不入流的秦家,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他就要快結婚了,日後跟蕭雯柔婚後,從前的樂子恐怕短時間內都要丟下。
也隻有一個唐雅還能讓他再玩段時間,南宮昶覺得這個主意還是非常不錯的。
秦家他有派人了解過,身後沒有什麽背景,在京城想要往上爬的人無數,消失了一個秦家很快有其他人代替。
至於秦家的財產,也沒被南宮昶看在眼底。
唐雅父母想要,隨他們就好。
他暫時隻想要唐雅,這女人省事又省心,最重要的是她將不會再受孕,豈不是隨便他玩。
蕭雯柔是知道唐雅的存在,這麽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威脅,婚後他們也不必為唐雅的存在而產生矛盾。
唐雅不知南宮昶把她當做一件物品,她感動的偎依在對方的懷中,柔聲道:“謝謝阿昶。”
南宮昶隱晦地摸了摸唐塔的耳垂。
他幽深危險雙眼盯著她肩上的鞭傷,嗓音低啞:“這些日子我有些想你了,你好好養病,快點好起來。”
“嗯。”唐雅麵色嬌羞,一瞬間明白他心中所想。
兩人溫存時,病房門被人敲響。
“什麽事?”南宮昶倚在病床上,摟著唐雅,嗓音不悅低沉。
“大少,霍家來人了?”
南宮昶聞言,眸中湧現出詫異,臉上神色肅穆以待。
他不顧唐雅才術後的傷勢,一把推開她,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大步朝病房門口走去。
房門被他從裏麵打開,站在門外的人映入他眼底。
常年跟在三爺身邊的霍川,南宮昶自然是認識的。
他臉浮現出淡淡笑意:“這不是跟在三爺身邊的霍川,什麽風把你吹來,三爺近來可好?”
霍川態度不亢不卑,微微俯身:“南宮大少好,三爺近來安好。”
“怎麽來醫院了,可是三爺找我有什麽事?”
南宮昶心底不解,要知道他跟霍三是井水不犯河水,這麽多年他向來看不起那個病秧子。
即使看不起,卻也不得不喊一聲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