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人是南洋道士,能力可不比靈虛子弱。
當初,他可是一眼就看出霍雲艽的體質有問題,是個命薄之人。
南宮昶眸光陰鷙,冷冷瞥向蘇靜書。
“在霍三沒破身之前,我曾有次跟他交談過十多分鍾,那時候他身體弱的跟特麽快入土了似的,臉色白的不成樣子跟鬼一樣,還時不時的咳嗽兩聲。
這次我在霍家待了半個多小時,別說是聽他咳嗽,連那些虛弱都是偽裝的,老子還以為他命不久矣,沒想到差點被他騙了!”
說到這裏,他用手狠狠垂向沙發,非常用力,沙發都把他的手彈開。
蘇靜書卻大笑:“哈哈哈……南宮大少你也有今天!”
“你閉嘴!”南宮昶惱羞成怒:“徐真人什麽時候回來,有沒有消息?”
蘇靜書笑意收斂:“徐真人就在京城,他大徒弟死了,回來找凶手呢。”
南宮昶語氣詫異:“烏道長死了?”
蘇靜書語氣淡淡:“說是命牌碎了,人死了。”似是死個人對她來說再正常不過。
烏道長是徐真人的大徒弟,此人南宮昶也見過,是個有手段的,但跟他師傅比還差得遠。
他擰眉:“誰能殺了他?”
蘇靜書笑了:“你問我?”
她摸著自己的臉,嗓音溫柔道:“我要是知道,肯定找徐真人領功勞,讓他用秘術讓我永葆青春。”
南宮昶冷笑:“就你這張臉還需要永葆青春?”
蘇靜書的臉不得不說還是很好看的。
她常年保養得當,一點也不像是三十歲的人,她就跟剛走出校園的大學生一樣。
被人這樣隱晦的誇,蘇靜書笑容燦爛:“能聽你誇人可真的是太不易了。”
南宮昶移開視線,問:“婚禮上的計劃,徐真人有說什麽嗎?”
蘇靜書把玩手指,百無聊賴道:“能說什麽,不是按原計劃進行,這次不把霍三爺搞丟半條命,他的招牌怕是要砸了。”
“這次我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南宮昶嗓音陰沉,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凶狠。
蘇靜書抬眸:“我說南宮大少,要真惹急了霍家,南宮家族怕是都要被你拖下水,看看我們蘇家這就是例子。”
想到蘇家如今的境地,蘇靜書臉上的笑意都掛不住了。
早知道算計霍三爺,會給蘇家招來這麽大的弊端,她說什麽也不會同意。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損失已經造成,隻能一條黑路走下去。
南宮昶用無知的眸光看向蘇靜書:“隻要有霍家在世家永遠會被壓製,我們不可能再進一步。”
“這樣不是挺好?”蘇靜書其實挺安於現狀的,奈何南宮家想要再往上走一走。
感覺腿有些癢,她撩起身上的長裙,撓了撓腿彎處。
白皙的腿,不經意的露出來。
蘇靜書頭微微垂著,纖細的脖頸,顯露出誘人曲線。
她這動作有說不出的撩人。
南宮昶看到這一幕,眸光暗了暗。
說起來,他們兩也一直曖昧不清,最初為了搭上蘇家,他還跟蘇靜書在一起過。
他們早就滾過了,隻是兩人都是愛玩的,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蘇靜書抬頭,迎上南宮昶眼底的深意,她紅唇勾起,臉上露出了然之色,起身朝南宮昶走去。
行走間,她的裙子被輕輕撩起。
這不經意的誘惑,讓對麵的南宮昶眸底顏色越加深了幾分。
蘇靜書走到他麵前,伸手拉著他的衣領,低頭湊近對方唇角碰了一下。
“我們似乎好久沒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