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對它很感興趣,在拉撒姆博血族離開前,三爺讓他們把水晶棺留下。
說實話,這水晶棺不止秦阮感興趣,三爺對它也有種熟悉感。
他摸著水晶棺上的彼岸花紋路,問身邊的人:“霍川,你見過這水晶棺嗎?”
霍川搖頭:“沒有,這是我第一次見。”
三爺嗓音夾雜著疑惑:“類似的見過嗎?”
他越看越覺得這水晶棺給他莫名熟悉感,但怎麽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
霍川回想了下,回答:“京城有家博物館展覽廳有,跟拉撒姆博家族的水晶棺相比,差距很大。”
三爺知道他說的水晶棺,兩者無法相提並論。
他緩緩收回手,揉搓了下指尖,沉聲道:“把它搬到地下室去。”
霍川對周圍的手下招了招手,一行人快速將水晶棺轉移到地下室。
……
秦阮下午醒來,三爺就坐在她身邊。
此時他眼簾低垂,修長的手指滑動手上的平板屏幕,渾身上下透出雍容華貴的優雅韻味。
三爺沒察覺到秦阮醒來,他垂眸盯著平板,似是看到讓他不悅的內容,好看的眉輕輕蹙起,抿起完美的薄唇。
即使他處於不悅狀態,唇角微抿的神態,也像對人露出的疏離笑意。
秦阮印象中的三爺,大多是溫和而又從容優雅的。
他看似為人謙和爾雅,對誰都有禮,真的接觸過才清楚他帶來的遙遠疏離感。
三爺身體微微放鬆,倚在床頭,好看的眉眼,有型而微挺的鼻梁,性感唇角勾起的涼薄弧度,清楚映入秦阮眸底。
這樣清貴高雅,滿身雍華矜貴的三爺,莫名地刻印在她的眼裏與心底。
這人還如前世一般,熟悉到讓她隻看到就心安。
秦阮摸了摸枕頭,心底低歎一聲。
怎麽就趕上這麽個妖孽,每天一醒來就看到這麽一張好看到完美的臉,她什麽時候才能有免疫力。
就是秦阮這不經意的動靜,引起三爺注意。
他垂眸,見秦阮已經睜開雙眼,她半睜的雙眼透著些許迷離光芒,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魅惑氣息。
平日裏淡色的唇,微微抿起,似是遇到讓她為難的事。
三爺知道她應該是醒了一會了。
他俊美容顏溫和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摸向秦阮小巧的下巴,輕輕地磨蹭著。
“什麽時候醒的,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阮閉上雙眼,嗓音慵懶道:“剛醒,還有些迷糊。”
她沒有推開三爺輕輕撫著她下巴的手,整個人都如貓一般懶,身體也蜷縮著,好像很沒安全感。
三爺掃向她蜷縮的身體,眸光神色微暗,眼底泛起一抹精光,稍顯即逝。
他柔聲詢問:“做噩夢了?”
秦阮閉目養神,有氣無力道:“沒有。”
這回答有夠應付的。
聽在三爺耳中,他也隻是淡淡一笑。
他放在秦阮下巴,偶爾帶著幾分安撫意味摩擦的手,緩緩上移,指肚輕輕撫在秦阮眼角處。
秦阮不想說,他就不再問。
霍雲艽緩緩低頭,在小丫頭的眼角處落下一個輕輕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