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昧掀起眼皮,雙眸在南宮昶打量著。
他哼笑一聲:“你誰啊?”
不等南宮昶開口回應,秦昧又道:“你再不能得罪,也沒我妹夫厲害。”
“你妹夫?”
這話是坐在南宮昶身邊的蕭雯柔問出來的。
她回頭,第一時間去看秦阮
要說秦阮跟秦昧還是很像的。
秦阮的獨特淡雅氣質,往往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外在容貌。
而秦昧的臉,跟她相像的同時,更加偏冷硬。
秦昧指著秦阮,對蕭雯柔說:“就是她老公,霍三爺。”
他語氣明顯比跟南宮昶對話時要溫柔一些。
麵對女性,秦昧還是比較紳士的。
南宮昶扭頭去看秦阮,又去觀察秦昧的臉。
半晌,他問秦阮:“這是你哥哥?”
秦阮嘴裏含著酸酸甜甜的梅子,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她嗓音清冷,淡漠:“你沒長耳朵?”
二哥剛剛都說了,他妹夫是霍三爺,身份已經是不言而喻。
秦阮的語氣與神態,都跟之前秦昧說你沒長眼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讓南宮昶感到憋屈的同時,又勾起他內心被掩藏的野獸。
實在是太不乖了,讓人想要將其關起來,好好教導一番。
南宮昶垂眸,眼底的暴戾瘋狂湧現。
他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臉上被貓抓傷流出的血跡。
“好,既然是一家人,霍夫人不如說說我臉上的傷怎麽處理?”
秦阮眸光掃向他臉上的傷,語氣涼薄:“去醫院找大夫,我不是醫生,處理不好。”
“難道你們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什麽交代?”秦阮眸光清澈,精致容顏一片茫然。
南宮昶被她這無辜姿態氣笑了,眸中光芒陰冷,語氣也透著寒意:“那隻貓。”
他伸手指向趴在秦昧肩上的雪球。
秦阮笑了:“南宮大少不請自來,送都送不走,難道不該自我檢討?”
南宮昶臉色沉下來。
他沉聲命令保鏢:“把那隻貓抓起來,我要看著你們親手掐死它!”
“是,少爺!”
兩個保鏢衝到秦昧麵前。
秦昧怎麽可能讓他們輕而易舉抓住雪球。
扶著肩上的雪球,就往門外跑去。
距離門口隻有幾步之遙,他的衣領被人從身後抓住。
秦昧想要反擊時,雪球已經離開了他的肩膀。
這次,兩個保鏢輕而易舉地抓住雪球。
雪球竟然連叫都不叫一聲,任由他們抓住。
就在其中一名保鏢執行南宮昶的命令,伸手捏雪球的脖子時,變故突發。
雪球那雙碧綠色的雙眼,眸底豎瞳如蛇般冰冷,讓人見了心生瘮意。
盯著它的眼眸,又有種深陷其中的誘惑力。
保鏢對上雪球的眼眸,他本來露出凶悍的神情,逐漸轉為迷茫。
“喵嗚!”
雪球叫了一聲。
保鏢僵硬地轉過身,朝坐在沙發上的南宮昶走去。
後者擰眉,訓斥道:“我讓你掐死那隻貓!”
保鏢還在前行,腳步詭異,幾乎是同手同腳。
他站在南宮昶麵前,伸出雙手就要去掐對方的脖子。
南宮昶見此,抬腳狠狠踹了一腳。
保鏢被他踹趴在地上。
他這一腳沒有留有餘力,保鏢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南宮昶去看拎著貓的另一名保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