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容輕嗤:“她是為了南宮昶。”
語氣說不出的嘲諷。
霍雲艽聞言,清冷桃花眸中露出幾分不悅。
蘇靜書曾是二哥的未婚妻,如今為了另一個男人求到二哥麵前,這操作還真是讓人窒息。
他沉聲問:“你答應了?”
霍奕容陰陽怪氣道:“你看我像是心善的人嗎?”
霍雲艽低笑出聲:“像。”
回答的是毫不猶豫。
本就心情不美麗的霍二爺,瞬間打開了話匣子:“答應她才有鬼,這女人瘋了,為了南宮昶竟然想將蘇家拱手相送。
不是我說,南宮昶那家夥的長相跟身材有我好嗎?聽說玩法還挺變態的,這樣的男人究竟是哪裏好?
蘇靜書就像是被下了蠱樣,跪在我麵前求我放過南宮昶!簡直不可理喻!”
說到最後,霍奕容的語氣越發氣憤。
霍雲艽揉著眉心,聽著他的嘮叨。
他現在的身體還是不舒服,剛才起得猛了,沒發現外麵天色已黑。
也不知道在家裏的小丫頭孕吐好沒好些,晚飯有沒有好好吃。
想到秦阮,三爺身體那股燥意,再次不受控製湧上來。
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讓人感到很焦躁。
三爺現在是既想要靠近秦阮,又怕傷害到對方。
焦躁,鬱氣,身與心的空虛。
一切都表明了,他在渴望秦阮。
初次的魚水之樂,反複出現在腦海中,讓三爺一顆心都在蠢蠢欲動。
“三弟,三弟?”
手機來傳來霍奕容呼喚聲。
霍三爺回神,應了一聲:“嗯?”
霍奕容有些緊張地問:“乾什麽呢,喊了你半天都沒聲。”
三爺擰著眉,麵色不鬱,語氣平靜道:“沒事,身體有些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香榭裏莊園不能緩解現在的情況?”
霍奕容越發著急了。
從他那邊傳來紛亂聲,像是什麽東西倒下,還有水聲在響起。
“二哥,你別擔心,我沒事。”
“這還叫沒事,香榭裏莊園是不是沒了靈氣?要不要安排你去沃爾頓醫院?”
沃爾頓醫院在米國,比香榭裏莊園的靈氣更加濃鬱,與霍雲艽陽氣不足的身體氣場融合性更高。
霍三爺扶額,臉上露出幾分無奈。
“二哥,沒到那地步。”
霍奕容不依不饒:“那現在是什麽地步,你給我說清楚!”
“想我家小丫頭了。”
“……”
霍奕容那邊瞬間消聲。
三爺唇角彎起愉悅弧度,心情也變得美麗些。
他低咳一聲,緩緩開口:“二哥,蘇家那邊你注意些,別讓她做傻事,南宮家剛倒下,蘇家最好不要出事。”
霍奕容消化完狗糧,不屑道:“她能做什麽傻事,難不成還能為了南宮昶真跟霍家為敵?”
這在他看來,根本不可能的事。
蘇家的勢力不敵南宮家,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以卵擊石的事隻要做了,將代表蘇家迅速走向滅亡。
三爺沉聲道:“蘇靜書看起來文靜,她的手段你應該清楚,女人一旦狠起來,男人都要避讓。”
霍奕容回想蘇靜書前段時間的荒唐事。
懷有身孕,孩子不留餘地的打掉,孩子的生父也被她丟到海裏喂魚。
為了南宮昶卑躬屈膝地跪在他腳下。
霍奕容輕歎道:“我會派人看著她。”
三爺看了眼時間,剛八點。
他對著手機說:“掛了,我問問阮阮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
話還沒說完,霍奕容那邊掛斷了電話。
對方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不想再吃這碗狗糧。
三爺垂眸,看向被掛斷的通話,輕笑一聲。